城牆上布滿了如同波浪一般的圖紋,難掩那種沉重的大海氣息,使的這城市平添了一種蒼茫。
圖紋隱現,這是三島在大陸之一的最大據點,自從和大陸勢力大戰一場之後,三島便將一座上古法陣烙刻在牆壁中,守護此地安寧。
雖然,這座古陣已經殘缺,但是放在如今的年代,卻也是一座不遜於大部分宗門的護山大陣
壯闊的城門高達十丈,以一種罕見的海洋石料築成,上麵的有一些劍痕、錘印,讓劉禪都心中一震,他分明感受到了半聖的氣息。顯然,那一戰曾經驚動了半聖,而三島能將其擊退,說明,後者也有著厚重的底蘊。
城門洞很高、很深,劉禪一人行走其間,剛剛的一幕,使得無一人與他並駕齊驅,場麵顯得很沉悶與壓抑。
葉凡那一指太過於驚豔了,快到眾人反應不過來,直接點死了一位八重小成,許多人都在想,若是點向自己,能避過嗎?
那名八重顛峰陰沉著臉,站在宏偉巨城前,盯著劉禪遠去的背影,眼光陰鷙,殺機隱現,卻沒有辦法出手。
城門樓上,那些三島弟子一個個殺氣太濃重了,對下方的人虎視眈眈,既然已經道出了此地的規則,那就絕對不允許有人挑戰他們的權威。
城門洞內也有幾名弟子,殺伐氣凜冽,穿著厚重的甲胄,海洋戰衣冷冽逼人,讓人透不過氣來。
“對你警告一次,進的城中,不得再動武,任何人違背,都將格殺勿論!”
其中一個身材中等、身穿藍色鐵衣、手持一把青銅戰矛的弟子說道,眸子中的寒光懾人心魄。
劉禪沒有任何表示,神色平靜而冷淡,踩在青石地麵上,節奏平緩,穩步前行。
“我在與你說話,聽到了沒有?”這名明顯是有點地位的弟子喝道,手中青銅戰矛閃爍冷森的光,幾乎要刺出。
城門之前的所有武者都露出異色,沒有說什麼,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口。誰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竟然又有人無視這三島弟子。
所有人都知道,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弟子,看其氣勢,就知道,這人絕對算是經過血戰的精英弟子。
“我不是一個挑事的人,隻要沒人惹我,就可以。”劉禪並未側身,更未回頭,直接跨過這名守門弟子。
許多人都一震,劉禪雖然說的平淡,但是卻有一種潛在的強勢,不去惹事,但如若針對他,必風波暴起!
“你在威脅我嗎?”這名弟子眼光森寒,手中的青銅古矛指向劉禪,可終究是沒有刺出去。畢竟,劉禪在進城後並沒有違反規定。他也不可能無故出手。
劉禪沒有回頭,沒有解釋,沒有理會他,隻留下一道背影,進入了城中,
“我警告你,進入這望海城,即便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沒有人能在這裏撒野!”
劉禪的漠然,以及言行上的冷淡,讓這名弟子覺得威嚴不在,受到了挑釁,他冷冷的傳音,重重的將青銅戰矛杵在地上,震的青石地轟鳴。
“哼,都說瀛洲之人最為霸道,果然如此。”劉禪一邊行走,一邊想道。劉禪感覺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別人對他出手,當然他要還擊,再者說,那是在城門外,並不違反規定。
這名弟子的言行,顯然是想槍打出頭鳥而已,可是,卻沒想到,踢到了劉禪這塊鐵板之上。
宏偉的巨城外,所有人都開始有條不紊的進城,一些人在小聲的交談,覺得這些弟子很特別,感受著身上那濃鬱的殺氣,雖然都是一群見過血的人物。
“由於海外三島,控製著廣闊的海域,在所有的重要地域都派駐著精英弟子,又因為,海洋不比大陸,其中海怪險地較多,能生存下來的,基本上就如他們這樣,境界雖然不一定高給我們,但是實際戰力卻是異常強大,再加上陣法,圍捕高階強者也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