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玥兒罵得對,我是個王八蛋,不要臉的王八蛋,隻想要玥兒的王八蛋!”程雲珂順勢將手貼在薛凝玥的唇上,隨著窗簾被他隔空拉上,房間裏麵一室春暖。

雖然薛凝玥那個沒走,程雲珂也將這件事謹記在心,但是並不妨礙他尋找別的法子來追尋他心中的樂園。

當然,他也顧忌著薛凝玥的感受。

在個把小時的別樣交流中,薛凝玥從最初的抗拒到慢慢妥協,再到慢慢接受,到最後痛並快樂地罵著與她黏在一起的男人。

“程雲珂,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這種法子你都想到的!你怎麼不去死?”

薛凝玥紅著臉咬著牙罵男人,一雙手狠狠地掐著程雲珂的肩膀,在他健碩的肩膀上掐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程雲珂沒覺得疼,將精疲力竭的薛凝玥抱在懷裏滿意地哼哼:“我好歹是你男人,你怎麼天天就盼著我死?薛凝玥,你是一身反骨嗎?”

“你才是一身反骨,你全家上下都是一身的反骨!”薛凝玥最順口的話就是這個,好像從來不過腦子。

結果自然是將她抱在懷裏的男人又一次貼在她的耳邊回應她:“你說說你,什麼時候這腦子能靈光一點?你罵人的時候為什麼每次都要連帶上自己?怎麼?你不是我全家的一份子?薛凝玥,你個小迷糊蛋,別忘了,在這個世界你是我的妻子,你罵我全家不是等同於連你自己一起罵了嗎?”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我罵你的時候不算你的全家之一!”薛凝玥更加生氣,張開小嘴就在程雲珂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用的力氣還不小,雖然沒有把程雲珂咬出血來,但是也立即有了一道血紅的牙印。

程雲珂瞥了一眼,順手摸了摸薛凝玥的牙,“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咬我?你不會真是屬狗的嗎?”

“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

薛凝玥又拿起了她的老一套。

程雲珂隻能再次無語地回應,“看,又把自己一起罵了!玥兒,你這個腦瓜子是怎麼當的作家?”

“要你管!程雲珂,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閉嘴!”薛凝玥被男人氣得夠嗆,氣鼓鼓地勒令男人。

男人哪裏會聽她的?

張開嘴又想說話。

卻見紅著小臉氣鼓鼓的薛凝玥張開牙齒再次朝著他的肩膀發起了攻擊,又狠狠地在他肩頭咬出了一個血紅的牙印。

程雲珂又淡淡地瞥了一眼,“還說你不是屬狗的?你看,又咬我!”

“程雲珂,你給我閉嘴吧!”

薛凝玥的小臉漲得更紅,別過臉去不再搭理男人。

程雲珂卻笑得跟朵花似的,從後輕輕地撫著薛凝玥的長發,心中竟是如此的寧靜,好像時間滄海都已不在,又好像全都盡在掌中。

他沒有再故意惹薛凝玥生氣,長臂一伸,從薛凝玥的背後伸到了薛凝玥的身前,溫熱的大手輕輕地落在薛凝玥的小腹上,像之前一樣替她溫暖著小腹,並在薛凝玥的耳邊低聲說:“如果生孩子是一件很痛的事情,那麼我來承擔這份痛苦。但是玥兒,我一定要要一個我們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