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元若格淡淡的回答著,看向遠方,表情漠然。她感覺很無聊,這樣的生活並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不過是人與人之間的羈絆,那種紐帶,愛,和純粹的感情。
“你說的特訓,到底是做什麼?”
“這個,三言兩語說不清,到時候訓練你就明白了。”
兩人走在路上,靜謐又安心,完全讓人想象不到,背後蘊含的種種危機和陰謀,和以及話題的沉重。
二人行走在路上,暮色的昏黃籠罩在兩人身上,元若格的冰冷美豔和伯恭俸的英俊,引來旁人紛紛的側目。
他們著實是惹人羨慕的,又是極為惹眼的。
如果他們是真正的情侶的話。
就像普通的情侶一樣一起吃了晚飯,一起去圖書館還了元若格昨天借的書,兩人散步湖邊,隻是沒有情侶的那種親昵。
沒有牽手,沒有歡笑,沒有互相間的逗趣。
難怪小暉覺得他們之間有異樣,現在這樣,在細心的人看來的確不是情侶,好像並沒有什麼感情。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站在湖邊說一些有的沒的,兩人靜靜的注視著湖麵。
“喂。”
伯恭俸的手機響起來,是那種很老式的鈴聲,他看了一眼號碼,沉聲接通了電話,看著湖麵的眼神深邃,表情漠然。
“梅川,你做好你的事就可以了,我這裏不需要你來。”
伯恭俸淡眉微皺,語氣卻很溫和。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伯恭俸當著她的麵和別人打電話,梅川,到底是誰呢?
我第一次見到允梅川,那個時候已經是深秋了。
那時秋天的樹葉都呈現一片金黃或深黃,遠遠看上去像一片片稻穗簇擁在一起,而她的頭發,也是秋葉的顏色。
說黃非黃,說橙非橙,一片暖暖的,深秋落葉的顏色。
而她本人,卻不像金黃色秋葉長發一般暖,而是有著深秋的苦寒,至少對我是這樣。
我從沒想過會於她真正見麵,梅川這個名字,我隻是在電話裏偶然聽到,而且就那麼一次,並且我以為也許永遠就是這樣而已。
我見到她的時候,依舊是楓葉下,那時已經很冷了,而她還是穿的很少。
我與伯恭俸公布戀情,已經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裏,我感受到最多的,就是消極的情緒,那種負能量,總會在我走過之後,說過話之後,而產生。
很複雜的負能量。
興許是我過去太低調了吧,忽然這樣,大家都不好受。
男生女生似乎都不願意看到我們在一起,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在一起後,的確有好長一段時間很多人都很消沉。
好在,我有靈女石手鏈。
即使燙的時候有些難忍,但說句實話,這樣輕鬆多了,比起把負能量和一些奇怪的能量憋在體內,這樣舒心很多,而且,沒有什麼負罪感。
我的手腕,已經有了些紅點,但不礙事,輕微的燙傷。
靈女石轉化能量是有限度的,一次隻有這麼多,所以一般也隻有這麼燙,何況這些小能量也不算什麼,根本熱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