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高速公路全長三千米,是Q車流量最高的公路之一,在上下班高峰期堵車就如同吃飯喝湯一樣正常。
此刻,一種十分奇怪的現象出現在這條公路上。隻見公路左邊堆滿了報廢壓扁的汽車,而公路右邊則隻有寥寥無幾的三兩輛“殘疾”汽車,這種左右明顯不對稱的狀況,一直延續到中段公路。
“咚!”
“YES!這是第七輛法拉利了!“推土機撞飛了一輛紫色法拉利轎車後,駕駛室裏的羅超大笑地說道。
“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了,看來會比想象中還要快啊。”麥非看了看公路邊的裏程碑,再看了看右手的黃金手表,道。
“唉…到達橋頭又怎麼樣,還不是要過橋,可能橋上會有更多喪屍也說不定!”羅超唉聲歎氣地說道。
“等等!那是運鈔車?”麥非拍了拍羅超的肩膀,同時做了一個雙手握槍的姿勢,道。
羅超頂完一看,果真看見一輛灰色的運鈔車,隨既,羅超大喜:運鈔車,槍,散彈槍!
運鈔車,顧名思義是用來運送錢的車輛,通常車上都會有三個人,兩個裝備防彈衣和散彈槍的防爆人員和一個司機。對於此刻隻有兩支五四手槍的兩人來說,獲得更強的武器是迫不及待的事情!
為了防止奪槍時遭遇舔舌者偷襲,兩人不得不分開行動,羅超負責警戒與偵查公路四周,麥非則負責前去奪槍。
看見麥非走過來,一輛車窗大開的黑色轎車的司機喪屍猛的伸出雙手就是一抓,企圖把近在咫尺的麥非扯進去。
“混蛋!”
一時之間,麥非隻想著奪槍,卻忘記了車中也有可能有喪屍,因此,麥非險些被喪屍司機抓中,嚇得連退數步,爆了一句粗口。
猛的砍斷喪屍的雙手後,麥非並沒有殺了它,相比殺死它,斷了它的手反而令它更難受,畢竟,一頭沒有手的喪屍就如同沒牙的老虎。當然,喪屍是不會覺得難受的,這個隻是麥非自己認為的而已。
運鈔車距離推土機二十來米,因為擔心把運鈔車撞飛,所以就遠遠停下了。走了十來步,麥非就來到了這輛運鈔車的跟前。
看著掛在喪屍衣服上的手指般粗大的紅色子彈,麥非露出了渴望之色,畢竟,槍是大部分男人的所愛之物,何況是霸氣酷黑的散彈槍。
但當麥非看見阻隔自己奪槍的防盜玻璃後,不禁皺了皺眉頭,隨既抽出了腰間的砍刀。
“防彈玻璃嗎?”麥非心中想到:“可以防刀砍不?”
麥非雙手持砍刀,朝著車窗上的防盜玻璃就是狠狠的一下。
“鐺!”
防彈玻璃果真強悍,一刀下去,居然連玻璃也沒有刮花,這一刀算是白砍了。見此,麥非並沒有繼續砍,這一刀隻是試刀而已。
“羅超!把推土機開過來!”麥非見砍刀對防彈玻璃無效,眯眼思索了一下,對著在推土機上麵警戒的羅超喝道。
羅超聽後也沒有問為什麼,既然麥非叫自己把推土機開過去,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所在,自己也無謂多問。
撞飛了幾輛擋路的貨車後,推土機已經開到了運鈔車旁邊。見此,羅超走了出駕駛室,道:“接下來怎麼做?”
“雪兒,發動推土機的鏟子,把這輛車稍微壓扁一下。”麥非對著一直沉默不語的羅雪兒說道。
“我終於派得上用場了嗎?”羅雪兒心中想到:一路上也是你們保護我,你們當我是累贅嗎?還是我真的什麼也不會?
羅雪兒雖然重來沒有駕駛推土機的經驗,但自己麵前來來去去隻有一個控製杆,不用想也知道是控製鏟子上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