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乞,對於我這奇怪的名字絲毫沒有辦法。
老母懷胎七個月早產生下我,出生那天又碰巧是農曆七月半,姥姥說我命格不全,命犯七字,出生過不了七天就得夭折,姥姥為了讓我避開七字死劫,祖姓吳,與無同音,乞與七同音,取名為吳乞,名字的深意就是沒有七。
看完上麵的自我介紹,你們別想太多,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勤工儉學勉強拿到大學文憑卻找不到工作,來到深圳糊裏糊塗混了三年,一切夢想都被現實踐踏一塌糊塗。於是在深圳繁華的大東莞某居民小區當起楞頭保安,糊糊塗塗混了半年,月光族,省吃儉用,沒有任何娛樂下,勉強可以養活自己。
身份的卑微,到處遭受社會人群白眼,那都不重要,最起碼我還不會餓死,但是可悲是我今天失業了,意味我這一窮二白無依無靠的得餓死了,在我萌生自殺的念頭那一刻,我的女神來了,她來拯救我了,剛才她找上我家,二話不說拉著我的手進了房間強迫我和她睡她。
沒錯,我被強推了!
你不要質疑,因為我的女神身份不簡單,我被強行睡她也是情有可原。
她叫李蓉兒,跟我住在一個小區,而且就住在我隔壁,我自認為她不認識我。
我認識她,是因為李蓉兒長的很俊,她凹凸有致身材加上一套警服,英姿颯爽簡直是男人製服殺手。我跟別的男人一樣,每天都會特意地蹲在小區某個點等她早上上班,晚上下班見一麵,幻想著上天開開眼讓我和她邂逅一場。
不過與其他男人相比,我又是比較幸運的,因為我之前是這小區的保安,李蓉兒住進來半年,一天見兩麵,我一次都沒有錯過。另外她住在我隔壁,每晚睡前都會幻想隔壁李蓉兒在什麼……
我思考過,能在這個小區當保安堅持那麼久,多半是因為李蓉兒,我從第一眼見到她,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有一天她可能會是我女朋友,堅持了半年,才知道我在妄想。前幾天保安所領隊說我太年輕,別在這樣耗著,讓我出去找過工作,說是為我好,就把我辭了,其實是他鄉下親戚來了一老頭想找份工作把我開除的借口罷了。
我已經把房子東西都整理了一篇,準備明天卷被子走人,卻未曾想到李蓉兒今晚找上了我,她開門直接對我說:你喜不喜歡我,喜歡我就做你一夜的女朋友。
我心喜的點頭沒有意會她話中的意思,她就拉著我的手,態度強硬又帶幾分羞澀把我拉進去房間,心急撲上我的身上,脫我衣服,等我反應過來想掙紮,她拿出槍頂著我的頭迷離的說道:你要是敢反抗,我殺了你,今晚我是你的,好好愛我。
被推到的那刻,我愣是呆了,想不明白一直淑女型的李蓉兒,怎麼此時變的那麼強硬,瘋狂到要強推我,我望著李蓉兒那警槍,想到了一句古人話,當你被強推時候,如果反抗無用,那麼就放開盡情的享受的吧,想到這我心裏頓時舒暢。
李蓉兒很迷人,再她再三勾引下,視野的刺激下,我忍不了了,原先我被動變成主動,一把撕開她身上的警服,血液沸騰,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嗎,身下的她臉色羞紅不敢看我,我覺得納悶,心想她是不是第一次,想到李蓉兒今晚的主動,我覺得那簡直不可能。
占有李蓉兒後她嘴中隻吐出了一個字,表情略帶幾分痛苦,咬著嘴唇,見我驚呆的神情身子不動,她扣住我的脖子,一個翻身,她再次成為主動……
第二天上午,我腰酸背痛的迷迷糊糊醒來,心中還陶醉在昨天銷魂夢中,卻驚訝的發現,被單上多了幾點殷虹。原來昨晚我與李蓉兒是真的發生了點什麼,伸手摸向床頭另一邊,卻是空蕩蕩的。我腦中一陣空白,沉溺在昨晚的回憶中。
“八戒,八戒,你長的真可愛……”聲手機鈴聲嚇了我一跳,我連忙接起電話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顯示歸屬地是本市的,我心想會不會是李蓉兒打來的,畢竟這個時間點有工作的都上班去了,不像我剛下崗那麼悠閑自在。
遲疑了會,我最終還是按下接聽鍵,“吳乞,來生再見……嘟嘟嘟嘟。”
對方是女的,而且是李蓉兒的聲音,她隻說了一句話,就掛了,我頓時心急如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夜的銷魂,隨後又是生死離別的電話,完全打破了我正常的屌絲生活,讓我大腦都沒有思考的時間,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隔壁,使勁的敲李蓉兒的房門,“李蓉兒,你在裏麵嗎?”
敲了許久裏麵都沒有動靜,我抓起手機連忙跑下樓,進了保安所,裏麵坐了一個老頭子悠閑的抽著煙,他看到我匆匆忙忙的進來,先是一愣,隨口不爽的開口說道:“不是叫你不要來了嗎?現在這份工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