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顏邪氣的笑道:“沒想到郡主還喜歡這一套。”
她不知道登徒子這一套指的是什麼,氣吼吼地叫道:“還給我。”
傅博顏甩開鞭子,兀自說道:“為夫今天特意來感謝郡主為夫選妾,郡主如此為為夫著想,我這個當相公的理應好好表示一下才行。”
“放開你的髒手,本郡主……”朱小溪還沒罵完,傅博顏就封住了她的口,她吃驚的瞪圓眼,隨即扭動掙紮,合起嘴咬鑽進嘴裏的舌頭。傅博顏似乎料到她會來此一招,手指掐住她的顎,不讓她有機會闔上嘴。
朱小溪又捶又踢,他吻的還未盡興,舍不得罷手,且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也著實不舒服。於是他放開手,將氣喘籲籲的朱小溪推倒在床榻上。
朱小溪才開口呼痛,鞭子就打了上來,她驚慌的瞪大眼,張口結舌:“你你你,你敢打我?”
“這不是郡主喜歡的嗎?”
傅博顏順勢又是一鞭,朱小溪尖叫著躲開。“我要殺了你。”
傅博顏不會真的將鞭子打在朱小溪的身上,不過是殺殺她的氣焰,哪想朱小溪罵的更火熱。他扔掉鞭子,兀自脫起衣服。
朱小溪張著嘴看傅博顏脫衣服,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想做什麼?”
傅博顏扔掉最後一件單衣,****著身體,隻穿著一條單褲,逼近一臉警覺的朱小溪,沙啞且情深款款地說道:“郡主如此愛為夫,為夫也沒有什麼可以答謝郡主,隻有將自己獻給郡主。”
朱小溪驚駭道:“你你你……你別過來,我不要你答謝。”
傅博顏抓住她的腳腕,朱小溪使出武功,傅博顏見招拆招,不僅化解了她的招式,而且緊緊的鎖住了她的身體,並讓她平躺在身下。傅博顏用身體壓住亂動的嬌軀,伸手扯下床欞上栓掛幔帳的花繩,將朱小溪的手捆綁在頭頂。
朱小溪又羞又氣:“你個王八蛋,我要砍了你的頭,千刀萬剮了你,然後拿去喂豬,混蛋,快放開我,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就閹了你,你聽到沒有?快放了我,王八蛋……”
傅博顏嘴角銜著邪氣的笑,手指摩擦為施脂粉依然嬌嫩的臉頰。“換點新詞聽聽,這些詞聽的為夫耳朵都起糨子了。”
“拿開你的髒手,混蛋,我我我……我殺你全家,男的充軍,女人賣去做妓女,****你十八代的頭……”朱小溪驚慌失措的扭過臉,嘴上依然不饒人的糊罵亂吼,什麼難聽罵什麼,和街頭地痞學的那套罵人詞都用上了。
傅博顏扳過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這次不是廝磨,是用力的吸允,啃咬。
朱小溪唔唔的悶叫掙紮,沒有多久身體癱軟不動了。傅博顏這才滿意的放開她,看著臉頰嬌紅,眼神氤氳迷離的朱小溪,眼裏的欲望愈發強烈,一股炙熱衝下胯下。朱小溪感覺到腰上有個硬硬的東西隔著布料蠢蠢欲動,倏地瞪大眼眸,臉色更紅的嬌豔。大婚前嬤嬤卻是教過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她直覺的知道那是男人的什麼。
“你你你……你敢。”
傅博顏眯眼笑道:“郡主與我是夫妻,雲雨之事本就是正常,更何況那日在船上我們早有過肌膚之親。”
朱小溪吼道:“你胡說,那日我們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卻是以為自己和他有過什麼,後來偷偷的跑去聽下人的牆根,才知道那日是登徒子戲弄自己。
傅博顏笑笑:“是不是發生過,我們做了便知。”他不是聖人君子,未料到這麼快便有了得到她的欲望,與她做個實至名歸的夫妻也何嚐不好。
房門緊閉的房間裏火熱的謾罵聲,哭泣聲與激情聲交織在一起,令聞者不由得血氣上湧。適時回來的紫霜和福氣呆愣在門外,丟下手上的東西衝進房。
“郡主……”
傅博顏急忙用被褥蓋住朱小溪不著寸縷的身體,不容違逆的喝斥道:“出去。”
傅博顏的表情駭人之極,紫霜和福氣怯步三尺,退出房麵麵相覷,張著嘴,許久還在因看到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