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利斯不愧是男人中的恥辱,被一男一女如此辱罵,也忍得下這口氣,真是深得中國的忍字決的奧秘呀!他可不會為了逞一時之快,得罪了這個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霸王女警花,她常掛在嘴邊的那句信不信我廢了你的小**,並不是說著好玩,而是她從前已經廢過好幾個對她無禮的男人的小**了,他可不敢拿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開玩笑,不然就算別人不笑話他,家裏麵的那頭母老虎也不會放過他,遲早給他戴十頂八頂綠帽子。
“切,獨孤樵想不到你這個窮凶極惡的人到說了句真話,他真的不是男人,被一個女人當眾嘲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如果誰說他是男人,老娘第一個跟他沒玩……”布西甜柔聽見獨孤樵的這句話也深有同感,一個男人連應有的骨氣都沒有,怎麼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趙剛能在M國紐約這個地方混這麼久,當然也不會連最簡單的審時度勢都不知道,他非常清楚羅利斯的為人,如果不是這個女的他惹不起,恐怕早就被他給治了,哪裏會一忍再忍,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布西甜柔的身份和背景,說不定她在外麵還另有幫手,真的能抓住獨孤樵他們這夥人,那自己也不用損失得這麼慘重了,現在新的一輪賭局開始了,究竟是買大買小,他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搏一搏,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布西甜柔身上,向站在旁邊的媽媽桑使了一個眼色,後者都跟隨他多年,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可以知道他的意思了。輕身上前,討好的對布西甜柔說道:“布警官,你也別怪羅警官了,他也是好意,希望可以幫助你抓到獨孤樵這個凶殘成性的凶手,沒有其它的意思……”
“你是誰?”布西甜柔冷冷的一笑,開口問道。
“我就是這間美容院的負責人,在這裏的所有姑娘都叫我大姐……”媽媽桑臉上一僵,非常不自在的說。
“你騙鬼去吧!你別以為老娘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哪裏是狗屁的美容院,根本就是一個妓女出賣自己身體的妓院,男人的銷金窩,是不是?還敢跟老娘說是什麼美容院,你當老娘沒見過世麵嗎?而你所謂的負責人也就是帶領小雞去賺錢的老雞的意思吧……”布西甜柔可不吃這一套,雖然同為女人,但她就是看不慣這些為了自己的目的而虛偽的掩飾自己的人!
媽媽桑幹的就是賣笑這一行,無論客人多麼無禮,她們都得擺出了副笑臉迎人,有些客人說的話有時候更難聽,她還不是照樣忍過來了,她這個沒別的優點,就是耐罵,所以布西甜柔今天可就有點碰見高手的感覺了,無論她怎麼罵,媽媽桑都是一句也不還口,仍在一旁笑眯眯的說你說的對你說的好……,搞得她有氣無處使,非常的鬱悶!
“靠,老娘真是服了你了,臉皮竟然比城牆還厚,要不是老娘也是女人,早就把你廢了,他媽的,我為什麼是個女人呢?你到底有什麼想說的,那就說吧!”布西甜柔從來不打女人,任是拿媽媽桑沒有辦法了,最後無奈的歎了句。
周圍的人聽見這句話,又是一陣暴悍,直感覺到麵前的這個霸王女警花實在是太強悍了,什麼話都敢說,完全不顧及別人能不能受得了,不是用一個牛字就可以形容的……
“布警官,我也沒有別的什麼事,既然你也知道了我們是什麼人,當然也知道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現在找工作這麼難,我們這裏的小姐也是為了一日三餐才幹這一行的,你也是女人,應該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賺錢非常難,隻要對方出得起錢,無論是老的醜的有狐臭的都得接,要是一個運氣不好,碰到一個變態,那小命可是說丟就丟呀!可是你不知道,這個殺人犯獨孤樵的手下叫了我們二十多個小姐陪他們一度風流,可是他連一毛錢都不給,就這麼白嫖了,這不是明正言順的玩霸王雞嗎?我在這裏幹了這麼久,還沒見過他們那樣無恥霸道的,布警官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呀!”媽媽桑很有演戲的天份,沒說幾句話,就一把鼻涕一把淚水的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