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就是你們中國上好的茶葉鐵觀音,希望你喜歡。”布西安太親自給獨孤樵端了一杯茶,笑著說道。
“謝謝伯父,你就叫我小樵吧!還有就是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對方待客這麼熱情,獨孤樵也不能有架子不是?
“嗬嗬!小樵,我一看你的麵也就知道你是中國人,更何況你身上透露出一種儒雅的氣息,我和中國人做了這麼久的生意,如果連這點識人的手段都沒有,那豈不是白混了這麼多年呀!”布西安太的確是一個聰明人,難怪能坐上布西家族的族長,果然非一般人可比!
“爹地,你別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其實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凶手,在這幾天裏就已經殺了好幾個人了,這次我就是收到消息去抓他的,可沒想到被他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再把我製住了,還趁機吃我豆腐,壞死了,爹地,你可要為我做主呀!”布西甜柔當然不會這麼早就認輸,使出了小女兒家應有的招數,一哭二鬧三上吊!
布西安太眉頭一皺,雖說自己的這個女兒有些胡鬧,自己也拿她沒辦法,可說到底她的心地還是很善良的,手上也有些功夫,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這麼難堪,如果真照她所說的,麵前坐的這個年青人是殺人不眨眼的凶手的話,那更說明了他的不簡單,一個可以製住了自己的愛女,再送她回家,再和他相談甚歡的人,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打心底裏佩服了。“小樵呀,你別怪伯父話多,我也知道小女有些胡鬧,但她是從來都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她說的是真的嗎?”
在他和布西甜柔的注視下,獨孤樵從容不迫,舉起茶杯飲了一口,一股清香頓時便在唇齒之間流蕩,大歎了一句:“不錯,好茶。”接著又望了兩人一眼,見布西甜柔的神態有些著急,嗬嗬一笑,說道:“伯父,你女兒說的不錯,這幾天我確實殺了幾個該殺之人,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他的口氣,好像他經常殺人。殺了幾個人,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要屠盡千萬人才算大不了的呀!聽見這句話,布西甜柔驚訝了一聲,在心裏不停的詛咒獨孤樵這個東方來的惡魔,而見多識廣的布西安太眼見獨孤樵說話時的神態是那麼隨便,心知他說的是心裏話,內心裏對他的器重又多了幾分。
“小樵呀!你還真是一個隨時讓人充滿驚喜的人,難道你不怕伯父叫人把你抓住了,再交給小女帶回警局,那樣你很有可能要一輩子呆在牢獄裏度過了,你一點都不害怕嗎?”布西安太緊盯著獨孤樵的雙眼,緊逼著問。
“伯父,我知道你不會的,不是嗎?”獨孤樵的眼睛也和他對視上了,從裏麵射出一道精光,反問道。
“哈哈哈……,小樵真是聰明人呀!”布西安太也是爽朗的大笑,心裏越發喜歡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獨孤樵了。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希望就這樣沒了,布西甜”柔心裏真是又氣又怒,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寧可幫著外人,也不幫自己的親生女兒,這算哪門子事呀!她也很想知道獨孤樵憑什麼認定自己的父親不會這樣做,他們倆隻是第一次見麵,應該沒什麼恩怨之類的。這就怪了,想到這裏她迫不及待的問道:“東方來的惡魔,老娘就不信你這麼神,你怎麼知道我爹地不會這麼做,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布西安太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他並沒阻止女兒說話,那就是他也想知道獨孤樵為什麼認定自己不會這麼做。
“很簡單,一個真正做大事的人是不會為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草率辦事的,他們永遠考慮的就隻有自己的利益,伯父是不會在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有什麼背景之前對我動手的,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獨孤樵緩緩的說道。
“好、很好,你是我見過年青一輩最厲害的一個人,未來的天下必有你的一席之地,說實話,我很欣賞你……”布西安太絲毫不掩飾對獨孤樵的欣賞,肯定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不知道的是,未來的天下不是隻有獨孤樵的一席之地,而是整個天下都是他的,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謝謝伯父的誇獎!謬讚了。”
布西甜柔哭喪著的臉更苦了,心裏麵雖然也讚同了獨孤樵的言論,可是嘴裏卻滿不在乎的說:“切,這有什麼,不就是吹牛嗎?老娘也會……”
“甜柔,不得胡說。”布西安太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平日裏胡鬧也就算了,可現在有貴客在場,她說話還是那麼不知輕重,真是小女兒家的脾氣,改不掉了。
“爹地,你怎麼幫著外人,不幫自己的女兒呢!我真是恨死你了……”布西甜柔被爹地當著獨孤樵的麵給喝罵了一句,麵子上當然過不下去,道出了這麼一句話也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