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自以為溫柔無比的笑容,黃瑞捧著牛肉幹對著小白溫柔無比的說道:“大狗,好幾天都見你沒吃東西了,一定餓了吧,來來來,我這裏有好吃的牛肉幹,不但營養豐富,富含各種身體所需的微量元素,而且保證沒有添加任何防腐劑,絕對純天然,來吧,隻要你嚐一口,你就一定會愛上他的。”
張曉聽到這個男人說的話,差點笑噴了,這個長著一副賊眉鼠目相的家夥以前是做廣告的還是做銷售的?這話說的一溜一溜的,廣告詞都是信口摘來不帶打草稿的啊!不過笑歸笑,張曉還是對他起了警惕之心,這個時候吃的如此緊缺,卻還能拿出來牛肉幹給狗吃,要麼這家夥帶的肉多了沒地方擺,要麼就是不安好心,有著不可告人的企圖,很顯然不可能是第一種情況,現在誰還有多餘的吃食去喂狗,不把狗宰了燉湯就不錯了。
張曉倒也不替小白擔心,那家夥精明的很,自從跟了自己後,除了張曉親手喂的食物小白才吃外,其他任何人喂食她碰都不會碰,包括小丫頭,就是自己說也沒用,為此,小丫頭還傷心了好久。小白不吃這人的東西,張曉也就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幹脆直接朝著門外走去,親自試試這個人。
看著眼前的白狗,黃瑞直恨的牙癢癢,卻也是無計可施。這狗不但厲害,而且邪門的很,這一會兒,任憑黃瑞舌燦蘭花,她就是無動於衷,而且眼睛就跟能說話似的,自始至終就是冷冷地看著他,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黃瑞被看的渾身都不自在,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先時候,屋內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黃瑞看見從別墅裏麵走出來的男人,表情就像見了鬼似的。那天張曉受的傷,雖然用衣服遮掩的嚴實,但是以他那毒辣的眼光,如何看不出,他受的傷到底有多重,這才過了幾天啊,竟然恢複如初,麵色紅潤,皮膚光滑,哪兒有絲毫受過傷的痕跡。
黃瑞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多年來混跡社會的經驗告訴他,這個人絕對不能惹,想到這裏,黃瑞臉上的震驚和害怕立馬消失不見,臉上露出如同突然見到多年未見的老友般的笑容,對著張曉熱情的說道:“這位兄弟貴姓,小弟黃瑞,我的女朋友在屋子裏麵,我想去看她。隻是這隻大狗忠心耿耿的守在門口,我沒有辦法進去,就想啊,給它點吃的賄賂賄賂,說不定它一開心就放我進去了呢。看來不行啊,你這個狗警覺的很呢,這不,直到你出來,它都沒鳥過我呢。你這隻狗是什麼品種的啊,真是太聰明啦,介紹下啊,回頭我也能弄隻養著,倍有麵兒。”
“你女朋友在裏麵嗎?誰啊?”黃瑞臉色轉換的快,卻也沒有逃過張曉的眼睛,看著他將話題避重就輕的就轉移到了狗的身上,張曉有些好笑,真把我當成範偉,拿自個兒是趙本山呢。
“就是那個受了傷的女孩,叫做李雪,跟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別看我現在長的醜,但是她依然沒嫌棄我。本來我們都打算結婚了,可就在大災難發生的前一段時間,公司派我出差,去東北談一莊很重要的生意。”
頓了頓,黃瑞接著說道:“可就在我剛剛出差的第三天,意外發生了,李雪生了場大病,需要人照顧,我沒有辦法,隻有介紹我兄弟王剛去照顧她,可誰想那王剛表麵上是個正人君子,背地裏卻是個陰險小人。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麵,對著李雪大獻殷勤,挖牆腳不成之後,就夥同他的朋友趙恒,將李雪,將她……”說道這裏,黃瑞停了下來,麵容扭曲,咬牙切齒,好似沉寂在巨大的痛苦之中,一臉的淚水。
“然後呢?”張曉覺得有些意思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越編越順口的黃瑞突然想到個絕妙的主意,如果能借著這個人的手幫我幹掉他們…..隻是自己一個人能說過那三個人嗎?不過隻要能讓他先入為主,認同自己的說法,而且那幾個人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之事,再說我跟他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就算被識破,他也應該不會殺我,那麼這事大有可為,簡直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隻是他忽略了這些都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