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台怒道:“沒出息的東西,居然靠女人養。”
李輝知道這回怎麼說也說不清楚了,於是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剛才倒在地上銀子重新撿了回來。李錦台見狀大怒道:“不要臉的畜生,你居然還敢撿!”,說完一掌擊了過來,李輝抬手一擋,借勢一推襲向李錦台的胸口,同時輸出內力,李錦台見勢趕緊退後幾步,掌雖然沒有碰到李錦台,但他仍然感到一股寒風迎麵撲來,原來李輝輸出的是寒雪內功寒冰真氣。
李錦台一向極少關注李輝,加上李輝惡行,對他甚是討厭,李輝會武功的事也是銅元城保衛戰之後他才知道,但是方才那股寒氣也不由得讓李錦台吃驚,因為他們李家從來沒人會這樣的內功。
李錦台脫口罵道:“你這畜生,跟誰學了這種邪門武功?連爹也敢打了!”
李輝此時已拋開一切,毫無顧忌地說道:“你左一口畜生,右一口畜生的,壓根就沒把我當你兒子。沒錯撿起地上銀子是很丟臉,那也隻是丟臉,但是沒錢吃飯,丟的是命!我從來不做那種要臉不要命傻瓜!”
“你說什麼?你這個沒出息家夥”李錦台聽得氣滿臉通紅
李辛聽了趕緊說道:“三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當街毆打爹,這已是大不敬了,你居然還說這種話來氣爹,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大哥,如果他真是我爹,為什麼我說的話他不信,卻信一個殺人放火,搶ren qi女官家公子啊?”
李辛十分著急道:“三弟啊,你別爭了,趕緊向爹認錯,你這樣會把事情越弄越糟的!”
李輝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說錯了嗎?爹現在連自己的親兒子的話都不信,卻信一個外人的話,而且這個外人還做過一件驚動動地的大事呢!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辛道:“三弟,求求你別再亂說了好嗎?”
李輝道:“我沒亂說,這個人呢把翠柳山莊上所有的男人都殺光,女的呢,全部先奸後殺,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爹都能相信,為何卻不相信孩兒半句呢?”
翠柳山莊的慘案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案犯是誰早有定論,隻因此人是朝中一品大員的兒子,無人敢審,而李錦台因此案與他無關,自然也就沒去過問,李輝這麼說時雖然吃驚,但仍不覺意外,因為宋景百這樣的人,再多幹出幾件這樣的事也不稀奇。
李輝其實並不知道宋景百之前事,但當他附身在這個惡少身上時就已經雖然清除了大部份原主人的記憶,仍有少部分殘留了下來,其中一件便是這件大案,因為當時他也是共犯之一,隻不過他參與qiang jian她人的事這一部份已被清除了,因此才敢大膽的說出來。
宋景百因為剛才被他教訓了一下,雖然知道他也是共犯,但他是主犯要是供出來了,等於承認是自己幹的,因此隻能默不作聲。
說到這時李輝拿出五十兩銀子向李錦台示意了一下說道:“這地上銀子我既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是七公主送給我的,但不等於我是吃軟飯,雖然來得有些讓你們瞧不起,但比起某人殺別人全家男人,搶別人全家女人已經強了不少吧?”說完便甩頭而去。
由於李錦台並不知道李輝也參與了此事,當此話說出來時,倒反而把李錦台給弄得尷尬不已。七公主此時也鬆了一口氣,盡管有些丟臉,但是至少最後說的那幾句,倒是給她挽回了些顏麵,夏梅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公主,這個李輝真是個混蛋,公主我真想不明白,朝中的公子哥這麼多,你怎麼就看上了他了,你好心要給他銀子啊,讓他度過難關,現在可好了,弄得你好象偷漢子一樣,你的好名聲可全讓他給毀了。”
一旁的聰慧聽了對小竹說道:“主人,你見到了吧,誰要是跟李輝走得太近都不會好下場,當初在銅元城的時候,你們就應該知道要跟他拉開距離了,可是你們還是不聽,現在知道了吧?”
小竹堅定地說道:“隻要他是三公子不是三少爺,我不會在乎這一切的,更不會對他棄之不顧。”
七公主也笑著說道:“我也一樣!”兩人說完便一起回皇宮裏去了。
聰慧見了罵道:“都是死心眼。”
而此時,街上的行人也都散了開去,而這時躲在一旁的魏文易亦看到了這一切,但是他並不關心李輝和宋景百之間的事,而是一直注視著小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