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似乎察覺到了初景的位置,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他走到那台廢舊機器前,停了下來,隨後猛得探出頭。
看到人後,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嗬,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那今天你可別想活著出去了!”
初景看著周圍被他喊過來的人,心裏一陣慌亂,她知道自己這次是凶多吉少了,可她還是強裝鎮定,從機器後麵站了出來。
她大聲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她的聲音雖然帶著一絲顫抖,可那股倔強和不屈的勁兒卻依然清晰可辨。
那些人並沒有理會她,而是互相交換眼神,周隨後便一擁而上。
他們手中不知何時都多出了明晃晃的刀具,朝著初景砍了過來。
初景隻能奮力抵抗,她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著那些人胡亂揮舞著。
可她哪裏是這麼多人的對手,沒幾下,木棍就被打飛了,她的身上有多處被劃傷,鮮血滲了出來,染紅了她的衣服。
她被逼到了牆角,已經沒有了退路,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可她的眼神中依舊透著那股不肯屈服的倔強。
這邊
屋內的光線隨著天色漸暗而愈發昏沉,見初景遲遲不回來,路鳴他眉頭緊皺。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路鳴低聲嘟囔著,思索再三,他終究還是無法繼續坐視不管。
他從櫃子的角落裏找出一把平日裏用來防身的匕首,別在腰間,然後頭也不回地出門去。
那扇門在他身後“砰”地一聲關上,在這安靜的樓道裏回蕩著。
廢棄工廠內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和緊張的氣息。
初景靠著牆角,身體因為多處受傷而微微顫抖著,她的衣服上滿是血跡。
身上的傷口傳來陣陣刺痛,像是有無數根針在紮著她,每動一下,那疼痛便如潮水般湧來。
可她的眼神依舊死死地盯著那些步步緊逼的神秘人,眼中透著倔強與不屈,手中緊握著一塊從地上撿起的碎鐵片,雖明知這抵擋不了多久,卻還是做著最後的抵抗。
就在那些神秘人再次舉起刀,那明晃晃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折射出冰冷的寒光。
眼看就要砍向初景的時候,突然,工廠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近乎絕望的氛圍。
緊接著便是路鳴那冷冷的嗬斥聲:“住手!”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這空曠的廢棄工廠內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路鳴衝了進來,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這工廠裏的寒意,掃視了一圈場內的情況後,目光落在了被圍困的初景身上,隻是那眼中除了一閃而過的不易察覺的冷冽,再無其他多餘的情緒。
那些人回過神來,看著路鳴孤身一人,其中一個嘲笑道:“喲,就你一個人,還想來英雄救美啊,那既然這樣,今天你們倆都別想活著出去了。”
路鳴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二話不說,掏出腰間的匕首就朝著離他最近的人衝了過去。
匕首帶著呼嘯的風聲,精準地劃在了對方的臂膀上,“啊”一聲慘叫,那人往後退了幾步,捂著臂膀,臉上露出痛苦又驚愕的神情。
其他人見狀,一擁而上,瞬間將路鳴也圍了起來,一時間刀光棍影,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可路鳴卻麵不改色,依舊揮舞著匕首,身姿矯健地與他們周旋著。
他手中的匕首在他的操控下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每一下都精準地朝著那些人的要害部位刺去,逼得他們一時之間難以近身。
可對方畢竟人多勢眾,而且各個都訓練有素,漸漸地,路鳴也開始有些吃力起來。
在一次躲避對方攻擊時,他的動作稍慢了一拍,其中一個人的刀劃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背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