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她想了想,又繼續說道,“你怎麼還不回去。”
白子澈忽然說道:“妻主,你討厭阿澈嗎?”
明明他都做到這般了,為何她就不能再對自己多一點在意。
就像今晚,他衣服都沒穿,可她依舊是無動於衷。
柳下惠也不過如此了吧。
薑千星聽見他這樣問,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不討厭啊,我討厭你幹什麼。”
白子澈鬆了一口氣,又追問:“那今晚之事,妻主會因此對阿澈心懷芥蒂嗎?”
其實他的心中清楚,可還是想聽她說,哪怕是騙騙自己呢。
果然,在他問完以後,薑千星的臉上就有些不開心。
她說道:“我明明把門窗都關好了,可你竟敢私自從窗子那邊翻進來。”
白子澈解釋:“我……我知道錯了,但我也是太過想念妻主,還請妻主責罰。”
“那你等下走的時候,幫我把窗戶關上吧。”
她故意板起臉。
但看似嚴肅的表情對白子澈來說卻是沒有一點殺傷力。
他難以置信道:“就僅僅如此?”
“對啊,你記得把你的腳印也擦一下,我不想明天開窗的時候在窗戶上看見灰塵。”
白子澈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
也就是說,妻主並沒有因為今晚的事情怪罪於他。
他一直覺得薑千星是一個很好,很有個人魅力的人。
在他小一點的時候,他偷偷跑出來,恰好看到了薑千星把迷路的孩子送回家。
又或者她很少與人發生口角,在村裏看到誰需要幫忙,也會積極上前去幫忙。
比如幫別人推車,又或者是幫別人解決一些小麻煩。
那個時候,他的心中就隱隱自豪。
這樣好的人,未來會是他的妻主。
可十四歲那年,他生了一場病,恰好那年又有京城的人調查到落花村周圍。
他娘擔心他和弟弟將來無依無靠,急於把他們嫁出去與白家脫離關係。
這樣就算出什麼事,他們也已經不是白家的人了。
他對薑千星笑道:“好,我記住了。”
“那你快回去吧,我等下也要休息了。”
白子澈應了一聲,薑千星以為他要走了,放心地躺下繼續睡覺。
可忽然,她感覺眼前投下一片陰影,白子澈大著膽子,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在她的嘴邊落下一吻。
他的吻並沒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稍微偏了一些,相當於親在了她的側臉上。
薑千星猛然瞪大了眼睛。
顯然,她也是被白子澈如此大膽的行為嚇到了。
白子澈其實也在賭。
若是賭對了,他便能一步步地對她實施更加親密的動作,直到她能接受與自己圓房。
可若是賭錯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恐怕會更加尷尬,甚至如同水火。
在白子澈想要收回去的時候,忽然,薑千星從後麵按住了他的頭。
接著,她找到他的唇的位置,主動地親了上去。
白子澈的身體僵硬,以為自己在做夢。
可她就在眼前,而且這種感覺如此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