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土豆加麵包(1 / 2)

少年睜開那雙清澈的雙眼,看著眼前用瓦片和木頭搭成的黑色屋頂,猛的伸出雙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才剛支撐起身體,隻覺得從額頭上傳來一陣疼痛感,不自覺的哀嚎了一聲,然後伸出右手摸向了自己的額頭,剛碰到額頭。

“嘶,好痛。”

少年直疼的咬牙,痛呼了一聲。

“這裏是那啊?不會是地獄吧?”少年似乎有點驚慌失措,猛然的抬起頭打量起眼前的房間。

隻見房間內擺設極其簡單,一個小衣櫃,零散的掛著幾件奇怪的長袍,顯然不是地球所有的。一張長條形的方桌,桌麵上擺著幾本已經泛黃的書籍。除此之外,隻剩下自己躺著的木床,整個房間內,倒顯得空蕩蕩的。

看著這陌生的房間,餘心誠心裏充滿了疑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應該是被死神給殺死了啊,怎麼會在這裏?”

想到死神,餘心誠便一陣害怕,心裏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我真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可惡!!!”

餘心誠咬牙切齒的說道,臉上青筋暴起,一股強烈的憤恨感湧上心頭。

這時,房門被輕輕的推開,隻見一年齡約五十來歲,身著一件灰布色長袍,那滿頭銀發下,是一張飽經風霜又幹瘦的臉。

一見到餘心誠醒來,便急切的走上前,關切的說:“少爺,太好了,您終於醒了。”

看著眼前這個幹瘦老者,餘心誠隻覺得腦海中傳來一陣刺痛,忽然一陣淩亂的記憶逐漸在腦海中浮現,原來眼前的人是他的下人葛南,平時餘心誠都稱呼老者為葛伯,餘心誠楞了楞神,忙對著老著很自然的說道:

“葛伯,我沒事,隻是頭有點痛,你不用擔心我。”

聽著聲音略微有些沙啞的回答,老者激動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如果少爺出了什麼三長兩短,老奴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男爵大人。”葛伯一副悔恨的表情,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餘心誠見到葛伯一臉悔恨,安慰道:

“葛伯,您不用再懊悔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外提起了,最重要的,我不是還活著嗎?”

“是啊,見到少爺您沒事,那太好了,老奴不該提起那些不樂的事。”葛伯高興的說著,接著又說道:

“少爺,您一定餓了吧,老奴這就去準備晚飯,少爺您先休息吧。”

餘心誠點了點頭,把頭靠在枕頭上,看著慢慢走出房門的葛伯,心中一陣感動。

就在剛剛,餘心誠的腦海多了一些淩亂的記憶片段,閉上眼睛仔細的整理著這些淩亂的片段,一斷斷殘缺不全的記憶從餘心誠的大腦快速閃過,隻見閉著雙眼的餘心誠,臉上時而高興,時而悲傷。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悲傷還是痛苦。半響,餘心誠才睜開了雙眼,眼神略微有些頹廢。

無奈的歎了口氣,餘心誠才真正了解了這個少年。

原來,這個少年也叫餘心誠,在十二歲的時候,父親戰死殺場,當餘心誠收到這噩耗,悲傷的他,由於承受不起這沉重的打擊。

從此,便一病不起,身體日益的憔悴。由於父親的戰死的緣故,家裏的下人紛紛卷起所有值錢的財務哄散而去,聲名一時的餘家在一夜之間徹底蹦解衰敗,凡是和餘家有些關聯的宗親紛紛斷絕了和餘家的來往,以致於餘家沒落成連普通平民都不如的貧窮貴族,(這個貴族是餘心誠父親立下了顯赫戰功才得以封為貴族,這個貴族是可以世襲的,所以餘心誠也是貴族。)

當下人們紛紛散去,有一個人卻毅然決然的留了下來,這個人就是剛剛進來的老者,全名為哈雷.葛南。

為了給餘心誠治病,葛南花光了所有積蓄,經過了兩年的艱辛求醫,才得以治好餘心誠的病,同時也欠下了一大筆的外債。

可是餘心誠病是治好了,但是行為卻是有點反常,經常有自殺的傾向,但是每次都被葛南及時發現並製止,葛南也曾帶她去看過醫師,但醫師卻隻留下了一句:“這孩子沒救了,就拂袖而去。”

前些天,一群債主找上門來,說是要葛南還債,可是,兩袖清風的他怎麼可能還的起這比錢,於是痛打了他一頓,試問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怎麼能經的起這些大漢的敲擊,一心求死的餘心誠,很好的把握住了這次機會,奮勇的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