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走在路上,忽然聽見archer的笑聲,我抬了一下眼眉,卻並沒有停下。
“剛才真是精彩,完全把那個家夥震住了。”靈體化的archer走在我的旁邊,對我說道。
“你不怪我沒有殺了那個人渣?”我問。
“不,如果你殺了他,你自己也有危險吧,如果rider無所顧忌,當時我不可能迅速救你的。”archer回答道。
“嗯,總覺得rider身上有一股血的味道,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還是要小心,雖然那個人渣不算什麼,但是rider怎麼說也是個英靈,而且是速度最快的英靈,如果突襲的話,不可不防。”看著前麵的衛宮宅,我結束了對話。
一進門,沒想到看見的是穿著圍裙的士郎,怎麼,回來晚了所以擔心我嗎?向他解釋了回來晚的原因,當說到遇到人渣慎二,而且揍了他一頓時,士郎竟然說:“因為遠阪是慎二憧憬的對象啊。”好像也是哦,我記得人渣慎二對我告白過,不過我拒絕了,但是當時是什麼情況來著?嗯,記不清了。
晚飯時,看著士郎和阿爾托利雅明顯親密得多的關係,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有點吃醋!我不是那種有了奇怪情緒就不承認的人啊,至少我還不會騙自己,我感覺自己好像既因為阿爾托利雅而吃士郎的醋,又因為士郎而吃阿爾托利雅的醋。為什麼啊?難道是我這幾天太累,有些壞掉了?
飯後,送走了藤村老師,士郎要讓阿爾托利雅早些去睡,但是阿爾托利雅卻說要問我關於士郎的魔術實力。好吧,問就問吧,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啊……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士郎問了我一個問題:“遠阪,saber過去是不是養過獅子?”
“是啊,不過是幼崽。”我回答,“那隻獅子其實是戰利品,本來說是給我做寵物的,但是卻是saber一直抱著它,而且那隻獅子非常粘著saber呢。”
“哦,是這樣嗎……”士郎沉思道。
怎麼回事?我用眼神詢問著阿爾托利雅,但是阿爾托利雅的臉上卻有了一絲忸怩。絕對有問題!不過,當著士郎的麵,我也問不出口,算了,什麼時候再說吧。
“呯!”
士郎手上的燈泡碎掉了,真是亂來,他怎麼能用錯誤的方法練習了那麼久啊,而且,他的老師還沒有糾正他。唉,算了,開始的準備有一般都用不上,隻有用最後的手段了。
“士郎,把這個吞下去。”我拿出了一個好像是糖球的可液化寶石,交給士郎。
“唔,不甜。”好吧,遲鈍也不要吃頓到這個程度啊,待會兒有你好受的。
好吧,看著士郎痛苦的樣子,我是有點心疼啦,但是,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啊,沒有掌握開關的他,可以說連買禁魔術師的門檻都算不上,為了迅速形成戰力,隻有使用暴力一點的手段,隻要找到了開關,並且加以控製,那學習魔術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半。
硬著心腸看著痛苦的他,堅持著自己的講解,直到,他恢複過來。不過,這個恢複期真的很短,我當時用了差不多一天,而士郎連一個小時都沒用到,真是……算了,任何人的才能不同。拿出準備好的廢舊燈泡讓他強化,我準備了三十幾個,應該能支持很久的吧,沒想到,這個家夥練一個壞一個,不到一個小時,所有就燈泡都粉身碎骨。不過,我在這中間又發現了一些新的問題,似乎,士郎用的不是投影魔術,而是,而是空想具現!這對於使用煉金術,奉行等價交換的我來說,絕對是顛覆性的打擊。但是我沒有說出來,也許是我弄錯了呢?因為一般說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帶著思考到有些迷糊的腦子,我把士郎趕了出去,並且告訴他明天不想上學了,我可不想再看到人渣慎二那張惡心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