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麥眼眸含笑,唇角掀動戲謔道:“腰不疼了嗎……”
“疼,昨天剛長途跋涉風塵仆仆的回來,昨夜那天都寒成那樣兒了,老子睡在地上凍得不輕。”朱員外將自己往馮麥懷裏擠了擠,又皺著眉頭道:“麥小妹,你真當應該吃些補品,這一身的骨頭,硌得老子真是難受。”
朱員外的聲音黏黏膩膩,蜜糖一樣在麥小妹胸口軟化,連帶麥小妹嘴角的笑意都化開在整張臉上了。
麥小妹一巴掌拍在朱員外的腰上,不輕不重,拍的位置剛好很柔軟,柔軟的皮膚在麥小妹掌下抗議的一彈跳,朱員外還應景的‘嗯嗯’了兩聲。
偏頭讓朱員外探出的濕軟舌頭舔她的眼角,麥小妹近在咫尺的瞧他一眼,然後心情十分好的拿顴骨輕輕的撞了撞朱員外柔軟的耳根下。朱員外受不得欺負,耳根子下給撞得發麻,他反過來非要用軟的不行的耳根撞麥小妹的顴骨……
顴骨與軟耳根子相互逗弄了一會兒,便關係十分好的相互貼著或輕或重,或緩或急的曖昧廝磨。
“你硌得難受,還往我身上蹭?也不怕蹭塊皮掉。”麥小妹假裝氣息還很穩,雙眼卻迷蒙了。
“哎呀。”小武鼻音嫋嫋,假裝臉紅羞澀地嚷嚷:“都說了禁欲半年了,身子饑渴難耐,一遇見老相好能不貼緊點兒嗎?”說著,當真是翻身跨坐在麥小妹腿上,用力的將二人的身子貼的更緊。握著荷包的手一路從麥小妹的後頸摩擦到麥小妹的背心。
指尖下麥小妹的身子溫度毫無意外的高漲,越漲越高!
麥小妹也覺得二人越是貼的緊,身體有一個部位就硌的越是難受。最先察覺時還想著忍忍,但隨著朱員外****熏腦將他的身子與她幾乎要碾壓在一起,麥小妹呼吸微亂,低頭前用鼻尖磨蹭了兩下小武的,要他耐心等等,他伸手微微推抵了一下小武的下腹。
6。
朱員外猴急的很,蹭著麥小妹,還用力要把麥小妹壓下,擺明了等是不肯等的,一副積欲成災的樣子。
麥小妹艱難的將手探進朱員外的肚臍眼兒下方,指尖摸到一處泛著溫熱,硬硬的。
馮麥將那硬東西取出,是個朱紅色做工精致的小木盒,兩個拇指指甲蓋大,四方形。
麥小妹自朱員外肚臍眼兒處摸出小方木盒,舉在指尖晃了晃,裏麵出現物品滾動的聲音,馮麥挑起朱員外的下巴,審視著他眼睛麵對他問道“這是什麼?”
朱員外這才微微停了一下動作,眯著眼用頭頂起麥小妹的下顎,然後用騷熱無比的臉揉了兩下麥小妹的脖子後,聲音中掩飾不住的興奮:“無毒之毒。”
麥小妹握著盒子的手明顯一抖,頓時驚愕不已。
陡然想起多年以前朱員外說的一種奇配方,是朱員外的爹朱門門主朱久所配。
朱門門主在還未殘廢之前對朱員外說過此配方,他甚是驕傲。
——若是此配方上需要的材料都湊齊,加上懂朱門獨門練毒秘術的人煉製。毒成之後毒性非常奇異,未中毒者服食必然七孔流血而死,中毒者無論中了什麼毒,皆可解。這種矛盾的東西叫無毒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