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大餐因為賴三的死而沒有吃成,朱九自是不樂意,吵吵鬧鬧硬是逼著李岩連續幾日請他吃了大餐,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自己的房休息。
“美人,別走!”
“哇,這麼多金子,金子啊!”
“嗯,好吃,真好吃……”
張浩未剛推門進了朱九的房,便聽見朱九一連串的夢囈聲,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有時候他甚至有些羨慕朱九。朱九這種人心中沒有什麼煩心的事,吃的香,睡的美,愜意人生,當真可謂是快活至極。
“胖子,起來了,辦事了!”張浩心中有些不忍,到床前推了推朱九,大聲道。
朱九似乎有所察覺,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張浩老臉一黑,一把揪住朱九的耳朵,怒道:“胖子,起來啦!”
這一晃眼的時間幾天已經過去了,張浩心中著急,出手之間不由重了幾分,直接將朱九從床上扯了起來,直疼的朱九呲牙咧嘴。
“啊……疼疼疼,浩哥放手,快放開手!”朱九一見是張浩便沒了脾氣,哭喪著臉道。
張浩沒好氣的道:“胖子,你不能光吃人家的而不幹活,快走了,今日我們去打問打問,看能不能問出什麼線索!”
朱九臉皮抽搐,尷尬道:“浩哥啊,能不能再睡會啊,你看這大早上的也沒人啊!”
張浩不由分說,強行拉起朱九便往外走去。
張浩與朱九二人卷宗閣外,頓住身形。張浩轉身道:“胖子,為了節省時間,你我二人分頭行動,中午時分在這卷宗閣外集合!”
卷宗閣乃是東華書院閱卷之所,東華書院所有先生的休息之所在,地處謝老先生書房的東麵,位置倒也好找。
朱九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道:“知道了浩哥,在這裏集合!”
張浩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急案情,不在猶豫,信步走去。
朱九見張浩走了,鬆了口氣,打著哈欠,含糊不清的道:“大早上的發什麼神經,俺老朱還不如回房再去睡一覺呢!”
說著,朱九抬腿便要走去,走了幾步,突然頓住身形,圓溜溜的眼睛來回轉動,道:“不行,就這般回去了,萬一睡過頭了,非得讓浩哥罵死不成!”隨即看向卷宗閣,徑直走了進去,嘿嘿笑道:“這倒是個好去處!”
……
卻說張浩信步走在東華書院,見一書生正自在大樹下搖頭晃腦的讀書,雙眼頓時一亮,上前拱手道:“這位小哥,打擾了!”
書生回頭一看是張浩,連忙作揖,道:“原來是張公子,小生有禮了!”
張浩心中暗道一聲:“迂腐!”但他也不便說出來,拱手道:“小哥,我向你打聽些事情,不知可否?”
書生知道張浩有恩於東華書院,當下不敢怠慢,忙道:“張公子不必客氣,小生知無不答!”
張浩微微一笑,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道:“多謝小哥了,小哥可知道那賴三平日裏都與誰接觸?”
書生訕訕一笑,不好意思道:“這個……實不相瞞,這賴三以前是東華書院的園丁,地位低下,平日裏還真不與人接觸,隻是……隻是這賴三對宛若師姐情有獨鍾,其他的小生也不知道了。”
張浩淡淡的一笑,道:“多謝了!”說著,皺眉走了開來。
書生羨慕的看了一眼張浩,傾慕其才華,看了看書本,更賣力的搖頭晃腦背了起來。
張浩走在路上,心中琢磨到:“賴三平日裏也不與人來往,隻是傾慕宛若小姐,難道賴三的死與宛若有關?”說著,腳下不由快了幾分,往謝婉若的房間走了去。
“二小姐,在房中不?張浩求見!”張浩來到謝婉若的房外,叩門道。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謝婉若出的房來,見是張浩,俏臉不由一陣羞紅,道:“張公子,你……”
張浩輕輕一笑,道:“二小姐,可方便我進去?”
房中又轉出一道亮麗的身影,卻是謝宛如,謝宛如一見是張浩,笑道:“張公子難得來,快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