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等人在賭坊中轉悠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升起了離開的打算,無意中回頭一看,頓時頭頂上拉下三條黑線。
賭坊是個一擲千金的地方,朱九一看這麼多錢,早已饞的直流口水,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已經將手摸入了懷中,準備下注。
張浩看的直翻白眼,一把揪住朱九的耳朵,便往外走去。
“哎呦,浩哥,疼疼疼,快放開俺老朱!”朱九不防,頓時直喊疼,怪叫道。
張浩放開朱九的耳朵,沒好氣的道:“你是不是有很多錢?”
朱九一聽,訕訕而笑,道:“浩哥,沒有,沒有,俺老朱可是個窮人,哪有什麼錢。”
“走了!”張浩沒好氣的背著手,邁開四方步往客棧方向走去。
朱九回頭看了看賭坊,吞了口口水,一狠心,跟張浩而去。七殺女冷哼一聲,也慢慢跟上。
三人回到客棧,張浩皺眉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浩哥,你說句話嘛,你們兩個這悶葫蘆,還不把俺老朱給憋壞了?”朱九見張浩和七殺女半天也不說一句話,終於耐不住了,開口埋怨道。
張浩抬頭看了看朱九,卻有些出神,隨口道:“胖子,你說胡兼是不是胡爭殺的?兒子殺老子,這有可能嗎?”
朱九狂翻白眼,道:“浩哥,這……這俺老朱哪知道?”
張浩看著朱九,突然眼睛一亮,道:“胖子,站起來!”
朱九一愣,訕笑道:“浩哥,做什麼?”
張浩慢慢的起身,道:“你說當時胡爭是怎麼推胡兼的?”
朱九狂翻白眼,道:“浩哥,我們管這些無關的事做什麼,鬼王陛下交給我們的無頭屍和殘魂案都沒影子呢。”
“公子,公子!”正在這時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
張浩回頭一看是綠縈,雙眼一亮,忙道:“綠縈姑娘,你昨晚夢到那胡爭是怎麼推胡兼的,給我來演示一番?”
綠縈眼中滿是著急之色,稍微一回想,道:“是這樣的!”說著,走到朱九跟前,做了個甩的動作。
張浩眉頭大皺,自己也照著綠縈做了個甩的動作,嘀咕道:“這樣甩會推死人嗎?”
隨後,張浩又抬起頭,看著朱九,道:“胖子來,抓住我的衣袖!”
朱九不明所以,但還是上前將張浩的衣袖扯住。
張浩眉頭輕皺,道:“胖子,你不要用力,自然點,看看是什麼情況!”
朱九愕然,笑道:“浩哥,你這是在做小孩子的遊戲?”
張浩微微搖了搖頭,照著綠縈的動作一甩。朱九身形不穩,“噔噔噔”往後退去,但卻是很快便穩住身形。
張浩看著朱九的動作,眉頭大皺,呢喃道:“不對啊,這般甩,按照人的正常反應,應該能站住才對啊,莫非是使的力不夠?”
想到此處,張浩又抬起頭來看向朱九,道:“胖子,我們再來一次,記住,不許用力,正常反應即可,否則今晚你不能吃飯!”
張浩神情嚴肅,看著不像是說假話。朱九暗暗咧嘴,不敢不聽,抓住張浩的衣袖。隨著張浩的一甩,朱九的身形頓時不穩,又是“噔噔噔……”的往後退去。這回張浩用的力大,但朱九也隻是多退了三步而已,還是穩住了身形。
張浩看著朱九的動作,皺眉道:“胖子,你有沒有用力?”
朱九忙擺手道:“浩哥,天地良心啊,你說啥俺老朱就做啥,這回俺老朱可是真沒有用力。”
張浩暗暗思索,道:“照這樣的甩法,恐怕不足以將人甩倒,除非是後麵有磕絆之物,可是……可是藥鋪門口便是平坦的街道,不可能有磕絆之物啊,況且我的力也不是胡爭一個凡人可比的,這麼看來……”
朱九見張浩這般苦想,不由咧嘴道:“浩哥,這胡爭有沒有殺他老爹,我們去親自問問他,總會找到些線索的,你在這裏胡亂猜測,也不是回事啊。”
張浩一拍腦門,道:“對啊,我可真是笨!”
隨即張浩又轉頭看向綠縈,道:“綠縈,你剛才怎麼著急撩火的,發生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