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看看白影,再看看塗歌,哼了一聲說:“你要替也行,不過你就不是一塊肉那麼簡單,你得把你的命留下。”
白影毫不猶豫地說:“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生靈雖小,但是都有自己的緣法,平白枉死,我願以命為求取一個交代。”
老頭不熱不冷地說:“你的請求我答應,那就別閑著了,動手吧。”說完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匕首扔在桌上。
看著白影赴死的決絕,塗歌罵一聲“開什麼玩笑?”說著就抄起匕首,也許刀光刺眼,晃住了塗歌的眼睛。手起刀落,一片血淋淋的肉就握在手裏。疼痛感就像一個重錘懟進胸口一般,血腥味充滿了他的口腔,一時不能言語。腦門湧出的汗被風吹著,在這炎炎六月天竟有些讓人瑟瑟發抖。
塗歌惡狠狠地說:“必然要做的事,這麼墨跡”
老頭看著甩在桌子上的肉,滿意地笑了,:“好小子,挺果斷啊,不過看著有點膩。”
塗歌咬著牙說:“廢什麼話,小爺就當減肥了。”
老頭說:“好了,臭小子,就疼一下至於這樣嗎?”
“什麼玩意,這叫疼一下?你割片肉你試試?這麼大的一.口.哎.怎麼沒傷口了?什麼情況?怎麼不疼了?”塗歌再看自己大腿,驚奇地發現身上並無半點傷口。再回頭看老頭,老頭讚許地看著他,然後鄭重其事地遞過來一個牌子,這個牌子很長,和他剛才割下的那篇肉有幾分相似,再找剛才割下的肉早就沒了蹤跡。
老頭笑著說:“別找了,這正是你剛才所割之肉而化。以後你可以憑借此物隨意進出拱極門。”
塗歌是徹底震驚了。真是看不透這個老頭,不過馬上賠笑地問道:“這個.還是謝謝您,不過這個牌子是不是有點大?能變小點不?一看您就道法高深,這不方便攜帶啊。”老頭笑著說:“你小子變臉怎麼像翻書一樣?誰叫你割那麼大的。老夫可不會什麼道法。”
“你不早說?那你不會道法,我腿上的的傷怎麼回事?”
“你小子動刀子那麼快,我還沒來得及說呢。至於你腿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以後就知道了。好了,隨老夫進城吧!來,上麵的人,開龍門了。”
說著老頭朝城樓上一喊,之聽著樓上的兵士大喊,開龍門,開龍門,開龍門.厚重的大門應聲緩緩而開。塗歌一邊看著城門打開,一邊偷偷把桌子上的錢揣進自己兜裏。不過還是被老頭發現了,老頭並沒有說什麼。
塗歌倒是略有些尷尬,忙問老頭:“老神仙,為什麼叫龍門?不就是一扇城門嗎?”
老頭沒有正麵回答:“不要叫我老神仙,按輩分,以後叫我山爺吧。”
“三爺?”
“即是為山平不得,我來添爾一峰青”
聽聞此詩句,塗歌仔細回想,突然想到了什麼。塗歌指指這個城市的最北邊,問:“您不會是那個廟了的吧?”
老者手捋山羊胡,笑著說:“好小子,還算有點見識。”
看到老頭默認,油然而生的尊敬之前衝散了剛才的不愉快。說著就跪下就給老頭磕頭說:“真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剛才情勢所逼有些失禮之處,還請您見諒”
老頭扶起塗歌:“行了,不能怪你。”
站起身來,看到打開的城門,隨著山爺邁步向前,自從走進這扇大門,塗歌的的人生從此變得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