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歌不再說什麼,就問幕譽:“非要把包著的拆下來再包一次嗎?”
幕譽點了點頭,看著幕歌很不願意的表情,安慰她:“沒事的,不會怎麼疼,忍一下就好了。”
幕歌低著頭,等著下一次折磨的開始。不一會大夫出來了,手裏拿著些藥布,還有一個碗裏裝了些草藥的汁液,先是把幕歌手臂上舊的布撕下去,布已經和肉黏在一起了,幕歌咬著牙,忍著疼,手裏攥著拳頭,乞求著老天爺這一切都早一點結束。大夫拿起棉花蘸了點汁液,塗在幕歌的手臂上,一點點的最後又重新包紮好了。
幕歌忍著疼,幕譽在一旁看著她,包紮總算是結束了,大夫給幕歌開了點藥,幕譽問大夫:“她的手臂日後還需要再重新包紮嗎?”
大夫笑了笑:“不用了,這些藥給她吃就行了。等過幾天,傷口自己好了,布就會從手臂上慢慢的自己脫落,記得用鹽水衝洗幾天,直到肉的顏色和其他的地方一樣就好了。”
“多謝大夫。”
幕譽扶著幕歌往門外走。大夫從醫這麼多年,很多人都是不願意在自己這裏多花錢的,有的人連藥都不買就走了。
這樣關心病情,主動要再來的還沒有幾個,看著幕譽如此的關係幕歌,就笑著對幕歌說:“小姑娘,有這樣的好夫婿是你的福氣啊。你看你的夫婿多關心你,還惦記著你傷口日後的情況呢。”
幕歌一聽,怎麼把自己和幕譽說成是夫妻了?剛要回頭解釋,幕譽在她耳邊輕聲說:“別出聲。”
回頭看看大夫,笑著對大夫說:“多謝大夫。”
走出了醫館,幕歌就問幕譽:“剛才那大夫說你是我夫婿,為什麼不讓我去解釋?”
“解釋什麼?”
“告訴他我們不是夫妻啊,說你不是我的夫婿啊。”
幕譽拍拍幕歌的肩膀:“說這些有用嗎?就算他誤會了又能怎麼樣?他也不知道我們是誰,他認為什麼就是什麼好了,有解釋的時間還不如我們去看花燈呢。”
幕歌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本來幕歌是想說“我還以為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娘子了呢”,再一想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自己和幕譽明明是兄妹。就解釋說:“沒,沒什麼。你說的花燈在哪裏啊?”
“就在前麵不遠處,你看那人最多的地方就是了。”幕歌在街上走著,街邊各種各樣的吃的看得幕歌眼花繚亂。看到什麼就買什麼,幕譽跟在後麵付錢。
幕歌竟然連包子都要買來嚐一下,買到手後上去就是一大口,還挺香的,回頭遞給幕譽:“譽哥哥,這個包子可好吃了,你嚐嚐?”
幕譽根本不想吃什麼包子,但是自己也有些餓了,就拿起一個吃。“怎麼樣?好吃嗎?”
“好吃。”幕譽看到有一處賣珠花的,就對幕歌說:“你看,那裏有好多的珠花,你要不要去看看?”
幕歌對首飾根本不感興趣,從小自己就不缺首飾,看著幕譽讓自己去,肯定是有什麼特別之處吧,就走了過去。走到貨攤跟前,各種首飾看的幕歌心花怒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