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到底還想說什麼,你到底還想怎麼做,我有沒有怪過你還重要嗎?”沒等石飛說什麼,葵香盯著石飛說出了一連串的話,事實原本就是這樣,現在自己恨不恨愛不愛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了。
“我不想怎麼做,隻是希望你可以過的開心。”
“開心?誰和你說我現在不開心了?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生活的不開心?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嗎,我開不開心與你無關!”葵香不想聽石飛說話,自己不是討厭他,隻是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刺痛著自己,他想自己開心,除了他還有什麼能讓自己開心。可是他又能做什麼,他還會說他愛自己嗎,他還會像從前那樣對自己嗎。
看到葵香情緒有些激動,石飛不再說什麼,默默地看著葵香跑了回去,自己看著前方,也不知道等著這一船人的到底是什麼。
跑到了房間裏,暗衛自葵香離開甲板之後就一直在身後跟著,可是還沒等進門葵香就把房門緊緊地關上了,背靠在門上,腳下無力,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
二個暗衛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石飛慢慢地走到了房間附近,二個暗衛看到要行禮,石飛一揮手示意她們安靜。
看著葵香禁閉的房門,也不知道她在裏麵做什麼,她一定很傷心,自己卻不能安慰她,不能和她說話,甚至連見都見不到她。
站了一會,石飛離開了葵香的房門,自己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發呆。
秦萇離開之後走到了幕歌的房間,自己放慢了腳步,不想驚擾到幕歌和若兒。暗衛看見秦萇來的安靜,隻是做了個動作。
秦萇走到門口,想著一推門就進去,可是想的幕歌現在不省人事,隻有若兒一個人在屋子裏,還是敲一下門比較好,一邊敲門一邊問:“若兒,你休息了沒?”
若兒聽到門外有人,而且是個男子的聲音,這船上除了幾個暗衛之外,全都是男的,自己一定要格外小心,不然肯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若兒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說道:“還沒有,有什麼事情嗎?”
“我來看看幕歌。”秦萇在宮中從來都沒有這樣在門外等過人,就算是等也是被傳召或者是自己去覲見,都會有人通傳,而現在自己一個人站在門外,感覺還真是有些怪怪的。
“哦,那你進來吧。”若兒不知道門外是誰,隻是隱約地像秦萇,可是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想著門外看守的暗衛,既然她們讓進了那就一定不是什麼壞人。
秦萇推門走了進來,若兒在他身邊跟著,秦萇朝著若兒笑了一下,自己直接走到了幕歌的身邊。她躺在床上很安靜,一動也不動,這和之前那個總是愛說愛笑的她一點都不一樣。秦萇做到了床邊,伸手去撥弄幕歌的頭發,如果她是醒著的話,一定會反抗地,而且還會說話來和自己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