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1月,奧斯維辛集中營
淩晨,在一列死亡列車運送來一批猶太人後半個小時,一輛車頭掛著純鋼的納粹SS標誌,車箱窗戶被厚重的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列車拉著長笛進站了。集中營的士兵很驚訝,要知道什麼樣的高官才能坐這樣豪華的列車,而且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
火車停了下來,一個已經禿頂身體微微發胖的軍官吆喝著士兵列隊,準備迎接。車廂門打開了,兩個精神抖擻的年輕軍士先下來,接著,一位身著披風,頭戴軍帽,並戴著一副眼鏡的軍官下來了。列隊歡迎的士兵們都很驚訝,沒錯,這人就是黨衛隊首領海因裏希·魯伊特伯德·希姆萊!!!他怎麼會來這個地方!!!而且是半夜!!!
這時,集中營的指揮官阿瑟·利布興切爾走了上來,先行了一個標準的納粹禮,然後伸手過去想和這個黨衛隊首領握手,但是這個冷酷的海因裏希卻任然雙手背在身後,隻冷冷的說了一句:“帶我去看看。”
“是的長官。”利布興切知趣的收回了手,立刻回應道。
雪下的很大,利布興切走在最前麵,海因裏希緊跟其後,身後跟著一群眉頭緊鎖的納粹軍官和士兵。一行人快步走向一處,四周都是電網,中間卻是一片空曠的地方。走到中心地帶,他們停了下來,利布興切向兩個士兵示意了一下,這兩個士兵迅速的從厚重的積雪中拉起兩根鐵鏈,然後用力的往後拖動。隨著一陣鋼鐵摩擦的聲音,一個地底入口打開了,這是一個秘密地下基地!
“本來以為美軍會轟炸這裏,所以才建造了這個地下基地,但是美軍的飛機卻沒來。”利布興切向海因裏希解釋道
海因裏希並沒有接話,徑直走了下去。
走過一道道厚重的防爆門,來到一扇帶有兩個鑰匙孔的門前,利布興切和另外一個軍官掏出胸前的鑰匙,一起插進鑰匙孔,打開了這扇門。三個兩米多高的密封艙矗立在這個房間裏。一個軍士立刻拉下電閘,打開燈。海因裏希走上前,透過密封艙上的圓形觀察孔向裏麵看去,頓時眼中充滿驚恐和興奮的眼神!他頭也不轉的向利布興切說道:“我會告知元首,你所需要的物資和相關技術人員很快就會派送過來。”又過了幾秒鍾,海因裏希喃喃自語道:“這是神的傑作!”
利布興切頓時也很興奮的朝觀察孔內看去,裏麵幾根粗大的鋼條,固定著一隻恐怖的人形生物,它身穿著集中營內猶太人的囚服,但是露出的胳膊卻血淋淋的,像是被剝了皮一樣,嘴唇和鼻子已經沒了,隻露出發黃的尖牙和黑洞洞的呼吸孔。甚至好像連眼皮都被剝去一樣,雖然插在它身上的針管不停的給它輸入鎮定類藥物,它的眼睛卻一直圓猙猙的瞪著。
1945年2月在蘇聯軍隊解放奧斯維辛集中營後的不到兩個禮拜,這裏重新熱鬧起來,一群士兵和穿著白大褂的軍醫,正在那片四周都是電網的空地上忙碌著,一批批的器材和文件從坍塌了的地下基地中挖掘出來。
兩名蘇軍軍官靠在一起交流著:“愚蠢的納粹豬,他們以為炸掉了就沒人會發現,他們甚至想不到用火燒。”
話音剛落,一個穿白大褂的軍醫對著他們大喊:“上校同誌!你快來看看,找到些東西!”
兩人飛奔過去,隻見幾個士兵,用木頭扛出來一個密封艙,上麵滿是泥土。幾個士兵用守掃去上麵的泥土後,露出了觀察孔。其中一個蘇軍上校把頭湊過去,喊了聲:“手電筒”旁邊一個士兵立刻從行軍包裏掏出來遞了過去,這個上校把手電筒擰開,透過觀察孔照了進去。頓時啞口無言,過了十幾秒後才回過神來,回頭對身邊的人說:“立刻聯係朱可夫元帥!天哪,德國人在做什麼?”
一個月後,一位名不見經傳的科學家,正單獨和斯大林共進晚餐。斯大林一邊嚼著口中的牛排,一邊對這個頭發稀疏的人說道:“即使目前我們還不清楚這對我們有什麼利用價值,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德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搞這麼一個荒誕的研究,你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挖掘出它潛在的價值,不要讓任何對蘇聯有價值的東西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是的斯大林同誌!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那位科學家堅定的回答道。
烏克蘭某地一座荒無人煙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