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民,你竟然敢捉住尊貴公主的鞭子,難道想誅九族嗎?”一個太監模樣的娘娘腔對趙子鳳扯開嗓子叫罵道。
趙子鳳眉頭一皺,仔細觀察之下,看著那名女子隻是麵容,想起自己還在凡人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一個極美的女子洗澡最後引來追殺,但是發現兩者的麵容雖然極為相似,卻在眉宇之間有許些出處。
“大膽敢隨意觀看公主,還不快點跪下受罪,不然將你與你家人淩遲處死。”娘娘腔狗仗人勢說道。
“我平時最討厭別人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趙子鳳淡淡說道,語氣卻讓人感到其中蘊含了怒氣。
手中鞭子一甩將那個娘娘腔抽飛,隻聽見一聲慘叫聲響起,一個人形炮彈衝天而起。
“哇!兄台果然好功夫,居然如此高度在乘涼。”趙子鳳看著掛在樹杈上的娘娘腔用讚歎的語氣說道。
“大膽,竟敢傷害本宮身邊的人。”一身華麗宮裝的女子嬌哼道。
趙子鳳囂張地站在大路中間,一隻手叉腰一隻手遙指那位公主,漫不經心說道:“大膽,你竟將國家律法不放在眼裏,就是不把當今皇上放在眼裏形同忤逆論犯上論罪當斬,就算死罪可免也需除去公主身份。”
聽著趙子鳳信口胡謅的話不僅那位公主,就連身邊近百護衛也楞住了。
“胡說,本宮什麼時候違反律法。”那位公主憋著氣滿臉通紅一副小女孩的樣子著急說道。
“哼!還敢反駁,在下雖區區一個秀才,卻有一心的報國之願,眼前竟看到閣下貴為一國公主,公然違反律法第一百三十五小節第五條中王族以上之人在皇城不得以軍隊擾民滋事,你看你區區一條百人隊伍竟全都由軍隊護送。”趙子鳳搖頭歎息說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在隊伍不遠處一家精致樓閣之上,一個器宇軒昂的青年捏著手中的夜光杯喝著那陳年的老酒,微笑地看著趙子鳳指責當今公主。
“太傅,此人可真是膽大包天啊!以平民之身敢當眾指責公主,話說律法中有這麼一條規定嗎?”青年微笑地對身邊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說道。
坐在桌子對麵的老者眼眸深處露出一絲為不可查的精光,平淡說道:“回陛下!當今天下藩王封地處處皆是富饒之處,當初先皇開國之時給的封地太多,到後期各藩王子弟繼承後越來越目中無人,攝先皇之威才一直沒有動作,所以先皇立下這規矩,拘束那些藩王。”
從老者言語中揭示了青年男子的真實身份竟就是當今皇帝,兩人繼續看著趙子鳳如何應付接下來的事。
“這樣不僅僅擾民了,要知道律法乃一國立足根本,這樣就是毀我國根基,你貴為公主竟做出這種事,難道你已經想叛國投敵,甚至謀朝篡位,你!你其心當誅,其行當斬。”趙子鳳說道這裏氣得發抖,仿佛煞有其事一般。
剛才高高在上的公主頓時一臉蒼白,叛國投敵和謀朝篡位都是罪大惡極的大罪,就算是皇子或公主也免不了一死,兩個大帽子扣下來將那個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刁蠻公主說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