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瞧了瞧,繡好的花瓣又被自己繡上一層藍色的絲線,將好好的花瓣給弄毀了。她從梅兒手中接過花繃子,拿起剪刀就要將那朵花瓣上的繡線絞了。
“夫人,還是給我吧!您心思都不在這上頭,等下別把這花全毀了。”梅兒有些心疼的捂住了。她瞧得出夫人在擔心老爺,可也沒見過這樣子的,連覺都不睡了的。
梅兒拿了剪子細細地剪斷絲線,笑著問道:“夫人,當初在延綏,您也是這麼沒日沒夜的等老爺嗎?”
饅頭沒有答話,當初大哥一連離家半年她也沒這麼不安過,現在不過是一夜,她怎麼就擔心成這樣。
“夫人,老爺不過是有事罷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擔心。您快去歇著吧!”
*
疲倦地李鬆終於回來了,此時天邊已經泛起一絲晨光。在隔壁屋子洗盡了滿身的灰塵與汗水後,悄悄地走進了臥室。
饅頭安靜地沉睡著,眉頭微微的緊鎖著,她心裏有事,又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俯下身子,在她的麵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睡夢中的她漸漸地舒展了眉頭,翻轉身子,蜷曲著身子,又睡了過去。
僅僅是她的睡顏,就讓自己醉倒無比。哪怕是剛剛忙完的他,也能感受到一絲的寧靜。他現在越來越留念這個家,想著在京城遇見小妹子的時候,他居然有些慶幸,慶幸周景源娶了別人,那時候他就將她記掛在心裏了。
她離開京城後兩年多,他都沒接到她的消息,他有些焦急,可是他什麼辦法也沒有,就在他都要失去信心的時候,他又遇見了她。所以才會把她弄到延綏來,麵對著兄弟們的誤解他也絕不解釋一二,他感謝董明珠的“親近”,若不是這樣,小妹子怎麼可能成為自己的妻子呢?
將她攔在了懷中,輕輕地吻著她耳際後的一片肌膚。熟悉的清香刺激著他的欲望。
他伸手將她的內衫解除,探至她****嬌軀的下麵,分開緊閉的雙腿,已經充血腫脹的欲望在入口處稍稍磨擦,就用力地頂了進去。
“啊……”那種痛感讓饅頭一下子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身後灼熱的男性軀體緊緊在貼在她的身後,****被填得滿滿的,她稍一呼吸就能感覺到他在她體內沉重的脈動。
她心裏頓時大驚,想要掙紮,卻被他按住了。
“是我。”粗重的喘息聲噴在她的頸後,溫熱的雙唇落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沿著脊椎一直而下。他身子也動了起來,淺淺地抽出,重重地插入。
熟悉的聲音,讓饅頭停止了掙紮,她抽氣地道:“回來……啊!”他又是一記重入。
李鬆含糊不清地應了聲,根本就不滿意,她還想著別的事。他深深地貫穿她,頂到她的最深。處下體火辣辣地刺痛著,她微微的皺起眉頭,嬌嗔著,“疼,輕點。”
他沒有回話。一手在繞過她的背部在她的胸上用力地揉捏著,一手探至她身下拈弄著他最喜歡的小核,男性仍舊在她體內狂野地抽撤著。
這種交歡實在太刺激了,沒一會兒,她就被高潮給衝擊得頭暈起來,呻吟著想讓他動作慢下來。
他加快衝刺的速度,將她體內的各個敏感的點都重重地頂弄著。
在高潮裏的她根本就經不起這般刺激,酥麻感又襲卷了她的全身,讓她的腳趾蜷縮起來,手指用力地掐入他揉捏她****的手掌裏。
經過一番猛烈的衝刺後,激情的種子全部噴灑而出,淋燙在她身體深處。
“大哥……”
仍舊親吻著她後背的李鬆,含糊不清地“嗯”了聲,可是動作卻沒聽,一隻手仍舊把玩著她的****。
“你……”她想問他究竟做什麼去了,怎麼連著兩天都不回來,可是他的手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快睡,等會我還有事。”說話中,他另一隻手又滑入她雙腿之間。
她慌亂地睜開的雙眼,抓住他肆意遊走的大手,乞求地道:“大哥……”瞧著天色,兩個孩子就要起來了,若是闖了進來,瞧見了這個場麵,她該怎麼解釋。
他輕輕地笑著,帶著她的手一起去觸碰那裏。
饅頭驚嚇地趕緊抽手,不敢再阻止他。
“害羞了?”他翻過她的身子,整個人伏在她身上,親吻著她的額頭,鼻尖,鎖骨……在她沉迷之時,再次分開她的雙腿,強迫她接受自己的激情。
她已經沒力氣去思考,疲倦地她隻覺察到他將自己攬在懷中,蓋上薄被。
(昨天有人說文不對題,真的是文不對題,紅包現在最怕寫章節名了,唉~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