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刺殺文俊彥(2 / 2)

劫後餘生的文俊彥搖搖頭,看著院中一灘黃水,隻得等明日早間讓下人來清洗。自家打鬥成這樣,下人跟鄰裏都聽不見麼?

他隨手推來自己兩個書童睡的地方,卻見兩個書童早已昏睡過去,無論自己怎麼搖都醒不過來,甚至是一盆涼水淋了上去,也無任何反應。

他們被下藥了。可是,是什麼時候下的藥,怎麼下的,為何單單自己一人沒事?

文俊彥滿肚子的疑惑。他不明白,救自己的兩個人是誰。他們為何要救自己,如果說他們也是在追查那件案子,為何自己向他們詢問,又不肯停下來呢?

他現在唯一清楚地就是剛才救自己的那人。“捂住口鼻!”

聲音有些低沉,他不禁在腦海裏回想著,看看有什麼映象。什麼都沒有。還有一個感觸,便是捂住自己口鼻的手,很粗糙,虎口上的老繭很多,是個長期練武之人。隻是,那是隻左手,左手的虎口上還有老繭,那他使用的兵器會是什麼?棍或者是長槍?或者說是雙手兵器?可是,看著他使劍的手法更是嫻熟無比。

他還很敏感地感到,那人的無名指上居然還有老繭,無名指上有老繭那有說明了什麼。他不禁握了握拳頭,摩擦著自己的無名指。他是讀書人,右手的無名指因為握筆的關係早已有了老繭,可是那人究竟是做什麼的?左右無名指有老繭,而且恰好是第一指節那裏。

他究竟是什麼人?

“嘿嘿!讓我看看你有所少本事。是戰場上的本事厲害,還是殺手的本事厲害!”

那個怪人陰柔的嗓音再次在文俊彥耳邊響起。陰柔!那怪人的長相明顯就是個男子,可是為何男子說話卻有這樣類似女子的聲音。

文俊彥突然想起,在他撲向自己的時候,他發現,那人居然沒有喉結。他脖頸那裏是光潔的一片。那人是個女子?!

文俊彥有些愕然!這世上除了太監沒有喉結外,隻有女子,隻是……女子又不像,難道說真的是太監,那就是皇帝……可是那兩個人又代表什麼勢力?

戰場,殺手。這兩個字不停地在文俊彥的耳邊回響。如果說那個怪人是殺手的話,那兩個人就是戰場,難道說是軍隊裏的人?可是他在軍隊裏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啊!

*

饅頭睜開雙眼,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再一摸床被,已經是涼涼地一片,他已經走了很久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前日她突然從夢中醒了過來,卻發現身邊沒有李鬆的身影。

她輕輕地坐起身子,不禁將這幾日子的事情反複地想了想。

三天前他每晚回來睡,那是在自己的要求下。他借著有案子,已經有一個月沒回來,除了淙兒來的那天,在家吃了次午飯,就不見人影。她不明白若真是有事,就同自己說,不回來她也不會說什麼。他大半夜地去做什麼。可是問到魯明那裏,他也不清楚。

到底是怎麼了?就在她想坐起來的時候,外麵傳來一聲輕微地響聲,隨後又是輕輕地關門聲。她沒想說什麼,悄悄地躺了下來,她已經從緊接著地腳步聲中聽出了是他回來了。隻不過,她的身子已經換了個姿勢,頭向內。

悉悉索索地脫衣之後,帳簾被拉開,隨即一個人就上來了。還是習慣性地動作,一手穿過脖頸下方摟住她的肩頭,一手搭在她的腰間。

在那一刻,饅頭盡量放鬆自己的身子,不讓他有任何的察覺。心裏卻不禁地想著,他這出去究竟是為了什麼,他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

身後傳來他粗長悠遠地呼吸,她知道他已經睡著了,饒是這樣她仍不趕輕易地動一動。她睜開雙眼,怔怔地看著銀紅色的紗帳,那上麵繡的究竟是什麼花樣,她已經想不起來了。腦海裏權勢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很想坐起身子,問問他,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問。一聲歎息,從她口中發出。

他的手摟緊了她的腰身,含糊地親親她的脖頸:“醒了?”

她沒有說話,隻是往他懷裏擠了擠,學著自己平日半睡不醒的樣子,蹭了蹭。

她卻不知道,李鬆已經睜開了雙眼,久久地注視著她的脖頸。他知道她沒睡,在自己回來的時候就醒了,他沒打算卻揭破她,她偽造的本事還是差得狠。他隻是將她用力地擁在懷中,不管現在是不是夏日,他隻想緊緊地擁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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