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整塊棺材板被推了開來,然後竟然坐起來一個女子。卻見她烏黑的頭發,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麵垂著流蘇,她剛才說話,導致流蘇就搖搖曳曳的。她有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精致的瓊鼻下有張櫻桃小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整個麵龐細致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她穿著件白底綃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兒兒,端莊高貴,文靜優雅。那麼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師傅!老頭!長春子!”少女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身處的密室,此時已經遭受過3年前那場浩劫的蹂躪,密室有的地方已經崩裂,但是由於密室在地下一千米處,還是沒有一絲光火,隻有密室中號稱千年不滅的東海魚人油脂做成的蠟燭在閃爍著火花。
少女用手往棺材裏一撐,整個人站了起來,健美高挑的身材展現無疑,由於衣服是古代服飾,胸前雖然有著抹胸,但還是淺淺的露著如雪似酥的胸脯,裙擺隻遮住膝,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更襯得胸脯豐挺。
少女從棺材裏一出來,原來看起來晶瑩堅固並且充滿美感的水晶棺材竟然整個化為了灰塵,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也不知現在是嘉泰幾年了?父皇和母後不知還是否安好,唉,真想立馬回到宮中去見見父皇母後還有各位兄長。”少女在不足十平方的密室裏走了走,然後,猛然一提勁,一拳朝著牆壁上打去,要知道,珠穆朗瑪峰下麵可是萬年凍土,就算用炸藥炸也不一定炸的開,可是現在竟然被少女在牆壁上留下了一個竟然有五厘米深的拳印,足以可見這少女的拳力有多大。
“唉,也不知道我沉睡了多久,當年我可是將長春功練到了第三層的,一拳下去可是有一萬公斤的力量呢,要不是被那討厭的血族咬了一口,我何必跟父皇母後分別,還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呢。”少女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在脖子上有兩個尖銳的牙印“西方黑暗會議血族德古拉親王之子亞托克斯德古拉,竟然敢讓本公主成為你的初擁,這對於我祁國公主趙雲卉來說簡直是最大的侮辱,你等著,等本宮出去了,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不行,聽說他們血族殺不死的,那就讓黃公公給他去勢了,一輩子在宮裏做個小太監,嘻嘻。”少女趙雲卉捂著嘴甜甜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個在棺材中的少女竟然是宋寧宗趙擴傳聞出生六個月就已經夭折的祁國公主趙雲卉。當初趙雲卉初生,體質虛弱,到了五六個月的時候,宮裏的禦醫就曾坦言公主活不了了,也許是命不該絕,就在宋寧宗全國張榜尋找良醫的時候,全真教長春真人丘處機竟然來訪,對趙擴說能夠治好趙雲卉,但是,因為醫治麻煩,必須帶回終南山。
趙家人對這道教有著狂熱的崇拜,聽到長春真人這麼說,當然同意,但是畢竟公主金枝玉葉,要是在外麵醫治不慎走漏消息,那就不好了,於是趙擴對外宣傳祁國公主趙雲卉生六月而薨,其實是在終南山丘處機處。
而丘處機確實沒有說謊,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幫助趙雲卉疏通堵塞的經脈,並且親自出去采集一些外麵根本見不到的草藥為她治療,最後,趙雲卉成功治愈,並且成為了丘處機的關門弟子,而丘處機也對自己這個能夠繼承自己衣缽的弟子相當滿意,不僅悉心為她準備各種藥材方便修習內功,更是將自己所創的絕學長春功悉數傳授。
時光轉瞬即逝,在趙雲卉十八歲的時候卻出了禍事。當時已經是成吉思汗的鐵木真已經聯宋滅金,並且滅了花刺子模,鐵蹄邁向了歐洲大陸,整個歐洲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而在長期馬背上作戰的鐵木真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於是,他聽手下之人的話,派人將丘處機請了過來。而作為丘處機的關門弟子,趙雲卉當然同行,可就是這一趟同行,趙雲卉不幸在多瑙河遇到了血族德古拉親王的幼子亞托克斯德古拉,經過一番大戰,雖然亞托克斯德古拉被趙雲卉打斷了翅膀,但是趙雲卉也同樣被亞托斯克德古拉咬了一口,最後丘處機知道之後立馬將趙雲卉封存了起來,之後的時候趙雲卉就不知道了。趙雲卉不知道,她這一睡,卻是睡過了千年,來到了這個末日般的世界。
......
“逸雲,在看什麼呢!”一輛快掉完漆的加長小麵包車上,中排座位上的一個頭發有點淩亂的女孩,摸著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微笑著問了一聲自己旁邊坐著的秦逸雲!
聽到女孩的話,秦逸雲怔了怔,回過頭摸著女孩的頭發輕柔道:“是封信!怎麼筱……筱馨,你……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