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陸文執還在跟自己的嬌妻,荊琳,玉雨吃著早餐,就被著突入而來的鼓聲催著升堂理案。
陸文執坐到大堂上一拍驚堂木,高聲道:“帶擊鼓人!”
話音剛落,衙役就帶來一個人。
那人進到大堂上,“嘭!”地就跪下了。陸文執看了那人一眼,那人長得眉清目秀的,瘦瘦的,看年紀,也就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看他一副老實人的樣子。一斤到大堂上跪下後,也不言語。
陸文執看著吳石說道:“堂下下跪之人,你在堂前擊鼓,所要狀告何人?何事?”
“回稟大人話,草民名叫吳石,是青州洪城外的吳家村人,草民是來投案自首的。”吳石這才開口說道。
“噢?”陸文執有些奇怪,說道:“你接著說。”
吳石有些痛苦的接著說道:“大人,昨天夜裏我把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媳婦給殺了。所以前來投案自首,聽候大人發落。”
吳石痛苦說著,這時候,羅穀帶著衙役從外麵抬進來兩具白布覆蓋的屍體和一把沾滿鮮血的菜刀,放到大堂上。
吳石說道:“大人,這就是草民的弟弟和媳婦的屍首,那把菜刀就是草民殺人的凶器。”
陸文執奇怪這個吳石為什麼在殺了人後不逃走?怎麼還跑到官府來自找苦吃?很多人在殺了人後,都是第一時間想方設法的逃走,這是很多人的常識,為什麼就這個吳石居然不逃走!難道他良心發現?
陸文執帶著疑問,問吳石,說道:“吳石,看你一副老實人樣,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你的弟弟和妻子,快快從實招來!”
“是,大人。”吳石點頭應道。
這個吳家村在洪城南麵,吳石家就住在吳家村的村口,吳石的父母早亡,隻有一個弟弟與他相依為命。兄弟二人長大成人後,吳石娶了一房妻子,這個媳婦是兗州城王家村人,叫王福玉,不僅人長得秀氣,而且還很賢惠。這吳石和王福玉小兩口恩恩愛愛,從來沒吵過架。吳石經常出去做生意,日子也過得紅紅火火的,隻是吳石經常外出去,留下自己的媳婦和弟弟在守家過日子,叔嫂兩人也是相敬如賓,和和睦睦。
吳石的弟弟吳濤和哥哥長得有些像,當然了一個媽生的,不像那就奇怪了。吳濤比吳石小五歲,吳石本想自己也成家了,那麼自己的弟弟吳石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給他成個家了。吳石和弟弟吳濤商量後,這趟出去,做一筆買賣,賺點錢回來給弟弟辦聘禮,這不吳石就出外做生意了。
吳石出去做生意已經一個月了,吳石的媳婦王福玉在這天想回娘家探親去。一大早叫自己的小叔子吳濤送自己回兗州城王家村去看看。吃過早放,吳濤將嫂子送回了娘家。吳濤也沒在兗州城王家村多呆,他還要忙著趕回家,看家呢!
吳濤回返快要到家時候,天也快黑了。
“啊!……救命啊!……”一聲呼救聲傳來。
吳濤一驚,尋聲尋去,看遠處,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黑衣人正抱著一個女人,那女人一邊掙紮一邊喊著救命。原來是一個強盜正劫持著一名女子。吳濤急忙衝上去想要救下被害女子,不過一想,自己一個人,怕是很難製服歹徒,所以想了一個辦法,想要將歹徒嚇跑。為了不讓歹徒傷害女子,吳濤一邊向前跑,一邊喊道:“哥哥,快!你從後麵包抄,別讓這畜生跑了!”
黑衣人聽到有人來了,嚇得慌忙放開女子,跟兔子家老爹一樣,‘忽!’地朝樹林的黑幕中跑去,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吳濤跑來女子麵前一看,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也沒看清這個姑娘的樣子,隻知道這個女子,比自己小一些,很年輕的姑娘。
吳濤詢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李蘭怯怯的說道:“沒……沒事了。謝謝你救了我!”
吳濤說道:“天已經黑了,姑娘你是哪裏人?我送你回你吧?”
李蘭看吳濤不像是壞人說道:“我家住在揚州,今天是來青州元城探親的,隻是半路上我跟父母走散了。沒想到,竟然路上遇到歹人,險些被禍害了。多虧了遇到公子,我這才得救。”
吳濤說道:“姑娘,我送你去青州元城吧?”
李蘭低頭看了一看自己的衣服,衣服已經被歹人撕得破破爛爛了,有些猶疑的說道:“可是……”
吳濤也不笨,發現這位姑娘在猶豫些什麼,說道:“姑娘,如果不嫌棄,不如先到我家換一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