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麼什麼事情了?”
“陳大夫昨天晚上失蹤了!”
“不可能吧!”
“那怎麼我今天見不到他,我還要找他去給我娘看病呢!”
“估計是外出義診去了……"……
回到前一天晚上。童州。
夜幕降臨,風雨呼嘯,灰暗的天空中,紫色的閃電像惡魔的猙獰的手爪,狠狠地抽打著漫天的陰霾,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交織著,就像老天在爆發著憤怒的怒吼。
童州,開源城,城門大關,大街上,一輛馬車正頂著狂風暴雨而飛馳著,車上的兩個人,朦朧的身影,看樣子都是身形壯實的彪形大漢,兩人身披鬥笠。開源城街道上的這個不速之客,正向著城東百草堂的方向駛去。
城東百草堂此刻正處在黑色的紗幕之中,晚上的驟然暴雨崔使者人們早些入睡。居民們都熄了燈,大街小巷,幾乎都見不到半點火光。唯獨百草堂,隱隱約約的能見到幾絲光亮。
當然,隻要是這個城裏的居民就沒有不知道的,百草堂是陳濟世陳大夫的住處。
陳大夫是開源城出了名的好人呐。他的醫術沒有人會不知道。這個陳大夫可是被評為這個開源城上的,扁鵲再生,在世華佗。慕名而來看病的人很多,使得原本清冷的開源城熱鬧了起來。
這幾個月裏,開源城來了很多找陳大夫看病的百姓。這會兒,陳大夫還在查看著一些疑難雜症的醫書,細心的編寫著一些經手過的病例。門外的暴雨對他來說好似都不存在,他整個的心神都沉侵在他那醫術中。
兩個彪形大漢駕著馬車,來到百草堂門前停下了。
一個彪形大漢跳下馬車,走到百草堂門口,“砰!砰!砰!……”地敲著百草堂的門。
陳大夫全神貫注於寫醫書,所以也就沒有聽到。但是躺在他腳下的“小虎”黑色的大狗,一下竄起身子,全身抖了抖,兩眼盯著門口,“汪!汪!汪!……”地叫了起來。陳大夫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喝住了“小虎”,起身朝門口走去,打開大門,請敲門的這個彪形大漢進屋。
進屋的這個大漢,臉上兩道劍眉,滿臉的絡腮胡子,他雙手朝陳大夫一拱,行了一禮,陳大夫回了一禮。大漢說道:“我要是沒認錯,您一定就是在世華佗,陳大夫吧。
”陳大夫說道:“不敢當,請問你有什麼病人嗎?”
大漢點了點頭,說道:“陳大夫,不忙您說,我是有急事要找您,晚上要麻煩您了……”
陳大夫問道:“有病人?”
大漢說道:“我哥哥不小心受了傷,因為情況特殊,想請您出診……”
對於陳大夫而言,看病是他的責任,隻要有病人,他是一定會去幫忙看病的。他對於懸壺濟世是義不容辭的。於是他急忙說道:“病人在哪裏?”
“就在城裏。”
“傷得重嗎?”
“嗯。”
“我去拿藥箱子,馬上就走。”
一會兒,陳大夫背著一個藥箱子隨著大汗出了門。陳大夫關好門,大漢把他扶上馬車坐好,自己也上了馬車,“駕!”很快,馬車飛也似的衝進了漆黑夜幕中。
馬車行了一會兒,車速也漸漸慢了下來。其中一個大漢轉過頭對著陳大夫說道:“陳大夫,十分對不住了,因為情況特殊,隻能暫時委屈您一下了。”
陳大夫還以為他在講客套話,連聲說道:“沒事,沒事。”
誰知!大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個厚厚的布袋,一下子從陳大夫頭頂套了下去,幾乎套住了陳大夫的整個身子。
陳大夫頓時落盡了黑暗中,本能的想要將這布袋掀去,可是大漢一把將他的手死死箍住,使他動彈不得。他連忙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馬車再次速度加快。
陳大夫在一片漆黑中,早已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馬車一路顛簸,出了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