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的故事之一-------邂逅(1 / 2)

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是十七年後的一天。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整個把自己裹在套子裏,懷揣著那份孤寂落寞的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葉子,葉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驚詫的自己迅速的在大腦中搜尋著卻找不出與這個又高又老的女人有何相識的記憶。“您是叫我嗎?您確定您沒有認錯人嗎?”“葉子,我是你雲姑呀,那一年晚上你去工地找你爸爸,還穿過我的睡衣呢,不記得了嗎??”哦,雲姑,雲姑,一句話把我帶到了那段艱苦的歲月......

十九歲的那年,高考的自己以化學隻考了48分的成績“名落孫山”(後來才知道是一場虛驚,原來郵遞員把通知書郵錯了地址)我的家庭,家境讓我讀完高中已實屬不易,經濟窘迫,女孩在家裏地位卑微,再想複讀,去圓自己的大學夢談何容易啊!麵臨著人生的重大選擇,十九歲的我毅然的選擇了倔強。

那個陰沉的午後,空氣中彌漫著絲絲冷氣,借一個大自行車,沿著崎嶇的土路踏上了前往縣城的路,弱小的身子把所有的一切甩在腦後,拚命地蹬著車隻為了在大雨之前趕完那50裏路,可是老天似乎有意在考驗自己,絲毫沒有眷顧那個可憐的孩子,大雨如期傾盆而下,電閃雷鳴,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中,害怕,孤獨迷茫撕扯著十九歲的心,退步是媽媽的現在,前行有可能會有一片無雨的天空,帶著夢想帶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扛起了似乎和自己一樣重的車子向著縣城的方向艱難的走著,挪著...好不容易看見了燈火通明的前方卻茫然了,隻知道爸爸在十道街一家工地打工,卻不知道具體地址,沒有辦法,一家一家打聽著,找到爸爸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望著麵前落湯雞似的女兒爸爸哭了,當我說出來借錢上學時爸爸怒了,苦苦哀求的自己沒有打動爸爸卻哭軟了一位阿姨的心,她就是雲姑,就是為了生計在工地給人家做飯的雲姑,她把渾身發抖的我摟在懷裏,擦幹了我臉上的淚水,用它博大的胸懷溫暖著我幼小的無助的心。帶我回到她的屋子,換上了雲姑的又寬又大的衣服,躲在雲姑的懷裏睡了...

黎明的曙光將我從沉睡中喚醒,懷揣著雲姑借我的三百元錢,也懷揣著對命運不屈的抗爭,懷揣著那個好美好美的夢我重新踏上了征程。

哦,雲姑,我的雲姑就算是我能忘記了自己卻怎能望你您,又怎敢忘記您!

葉子與插畫

“葉子”與“插畫”兩個毫不相幹的名詞。葉子是人名,一個女人的名字,一個不再年輕的女人的名字。插畫是一個藝術領域的名詞,是繪畫中的一支一脈一流派。完全沒有交疊可能的名詞卻在一個飄雪的暗夜交彙於那個神奇的空間。

忙碌了一天的葉子,關掉了教室的燈,最後一個走出教學樓,拖著疲憊的自己走在回家的路上。

雪下的一點都沒有詩意,不小的風中雪粒勁舞,打在臉上有些痛,腳下的雪咯吱咯吱的響著,路燈那幽藍的光將疲倦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幾聲不知名的鳥叫在夜空中間或傳來,讓這個暗夜平添了幾分落寞和悲涼。

到家的時候,家人已進入夢鄉。和往常一樣,洗漱後的葉子坐在安放電腦的角落裏,重複著每天必做的功課——寫日記。隻有那一刻葉子才找回了自己,癡迷於文字的她在文字的海洋中穿梭著,快樂著自己的快樂......提示欄上的紅燈一閃一閃的,葉子知道給自己的心做深呼吸的時間又到了。每天葉子都會在這個時候拖著一個陌生人說上十幾分鍾的話,了解網民的心理與意向,為自己的文字充電和積累素材。習慣性的選擇了年齡和性別,閉著眼睛敲擊鍵盤,“不講理”被鎖定,葉子笑了,不知道該先生為什麼叫不講理?難道他真的不講理嗎?不講理到什麼程度?好奇心的驅使葉子敲開了張弓的“家門”。

就這樣葉子結識了張弓,就這樣葉子知道了張弓是著名的插畫家張墨一的父親,就這樣身居鬥室的葉子知道了插畫是繪畫中的一門類,插畫無處不在,看似簡單的插畫,原來卻是大有內涵,近到書籍,板報,電影,T恤無不展現著插畫的魅力,遠到壁畫石刻,在古老的年代,人類就懂得利用“繪畫”的形式,以線條、色彩等圖像,使對方了解表達的內容。“拉斯哥的洞窟畫”這麵洞窟壁畫也許就是世界最古老的插畫。插畫的存在豐富了人們的生活,讓世界更精彩。有了一個搞藝術的朋友,亦是喜歡文字的朋友,葉子開心,葉子快樂,葉子的世界也隨之絢爛多姿。嗬嗬葉子感謝網絡。

葉子與雪有個美麗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