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宴辦的很是豐富,大家都感受到宋家財大氣粗果然名不虛傳,宋歉昱還特意命人封了幾十兩銀子答謝院長,院長笑的合不攏嘴,他自然是欣慰自己做了善事終歸是有回報的。
夜凡夢坐在靈境身邊心裏想著夜君與銀月會不會再來。正在她想著,身邊的人朝她大獻殷勤之時,遠處果然走來兩個人影。
白簡玉第一眼便瞧見了,於是忙轉頭看看被學生包圍的夜凡夢。
夜凡夢感覺到白簡玉再看她便疑惑的望向他,他用嘴型告訴她道:“來了。”
夜凡夢猛的站起身來朝遠處看去,隻見夜君身邊站著女扮男裝的銀月,兩人走來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都是那般迷人心魄。
夜君先是看了一眼夜凡夢然後便帶著銀月去與院長寒暄了幾句,夜凡夢明明聽到夜君說了句:“如今銀月願意跟了我去做小童,我也該告辭了,叨擾院長如此之久,實在過意不去。”
然後便瞧見銀月將一大箱子的東西送到院長跟前然後跪拜磕頭:“恩師大恩銀月無以為報,隻好以此來孝敬恩師,忘恩師日後勿念學生才是。”
夜凡夢不用想也知道裏麵必定是金銀珠寶了。她冷哼一聲端起酒便咕嚕咕嚕喝起來。
身邊的學生們瞧她這副豪邁樣便一個個喝彩鼓掌。
她一個女人紮在男人堆裏也著實太獨樹一幟了。
“主人,別喝了~”靈境看到魔君一臉的鐵青便知道此事她要遭殃了便急忙勸道。
白簡玉卻笑著在一邊道:“這有什麼,讓她喝,俗話說酒能解千愁,若是醉了便扶回去躺下便得了。”
靈境冷哼一聲:“你還什麼正道中人,如此煽風點火可不是隻有你才做得出來。”
白簡玉聳聳肩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喝酒吃肉起來。
夜凡夢正喝著,手突然被一個人給擒住,她沒好氣的正要發火卻被那股強勢連手帶人一起拉了起來,她迷離著雙眼故作醉意撲在他懷裏:“怎麼?我喝點酒如今也不可以了?”
眾人見這般模樣紛紛都吃了一驚,都在猜想夜君與夜凡夢到底什麼關係。
夜君冷冷的任由她在懷裏磨蹭:“你已經有些日子沒回夜宅。”
“嗬嗬,你是來讓我回去的?”夜凡夢冷笑離開他的懷抱盯著他的臉:“當初要走的人是你,如今要回的也是你,夜先生,你真是好生奇怪~”
靈境忙向眾人解釋道:“我家主人醉了,大家隨意,隨意~”
大家見靈境如此,有不甘心夜凡夢被夜君這麼拉著手的,可奈何夜君氣勢太過強大便也無可奈何自顧自的喝起悶酒來,白簡玉揚眉斜眼撇著一邊咬牙切齒的銀月,他故作醉意的朝銀月走去,坐在她身邊笑著為她倒酒:“怎麼?心有不甘?”
銀月冷哼一聲一口飲盡:“白先生說到哪裏去了,我有什麼不甘心的。”
“你不是以為自己站穩了腳跟嗎?為何夜君還是要來看夜凡夢?”
“嗬嗬,你不是也以為自己真能感化夜凡夢嗎?你追著夜凡夢這麼久,還不是沒成功,這些事就算我這個剛成魔的凡人都知道,何況是這世間其他的妖魔,你說你的臉麵何存?如今到有興致來洗涮我!”
“厲害,厲害啊,不過短短數日便把一些該打聽的不該打聽的摸得個一清二楚,看來夜君日後要有麻煩咯!”
銀月不再理會他而是起身笑著去與其他同窗喝酒去了。
魔君拉著夜凡夢便朝沒人的地方去,總算無人再瞧得見了,靈境便設了一道屏障任誰也叨擾不了,自己到樂的在回去席上吃東西啃骨頭去了。
“我說過多少次讓你離白簡玉遠些,為何不聽?”他冷聲質問道。
夜凡夢冷笑:“公子不是已經有了一個紅顏何必在乎凡夢的生死,我這離家不過數日罷了,向來家中早已變的麵目全非了吧。”
“你的房間無人會動,我的確留下她,你有何異議?”
“異議?嗬嗬,夜凡夢豈敢有什麼異議,公子若是無事凡夢這就得走了,我還沒吃夠呢。”說著便要走。
魔君突然伸手攔住她的腰,使她死死的貼近自己:“夜凡夢,你別忘了,你生是我的人,死也隻能跟著我,別以為我缺你不可。”
夜凡夢笑的嫵媚順勢將頭靠在魔君的胸前:“凡夢自然如此倒是公子心裏究竟如何隻怕隻有公子你才清楚,凡夢會回去的,凡夢也唯公子的命是從,哪裏用得著公子如此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