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你是誰?你那時候搬走她才幾歲啊,過了十幾年了,還能記得你才怪。”
陸延風聞言笑笑沒說話,舉起手中的酒杯跟向天宇碰了下。
兩人從酒吧出來,已經快要淩晨十二點,夜生活還在繼續,紙醉金迷。
因為都喝了酒,喝的雖然不至於醉,卻也有些暈,怕被警察查到酒駕,就各自找了代駕開車離去。
回到家,陸延風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一邊走一邊脫衣服,隨手把手機往床上一扔,然後進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正在擦頭發的動作滯了一下,手機屏亮起又暗下。
陸延風拿起手機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了靜音,有幾個未接電話,三個公司的,一個晴天的,還有兩條信息。陸延風打開看,信息彈跳出來:陸總,德國這邊的人非要您親自來談。請您看到消息能夠趕過來。
德國人比較講信用,也比較看重時間,如果不是很棘手,那邊的工作團隊也不會讓他親自過去了。
點開另一條消息就是:陸延風……那個,今天我沒別的意思,希望你別誤會,晚安。
他可以想象那人兒當時的各種可愛掙紮表情,才會別扭的給他發這麼條道歉短信,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竟也真的笑出了聲。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想了想還是沒有打擾她,想必她早已進入夢鄉。
發了個短信給德國那邊的工作人員,然後又上網訂了張明天的飛機票。
躺在床上想到向天宇說的話…
一一一她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靠心理醫生才度過的。
現在有我在,你的生活隻會充滿陽光。
陸延風出差去了,一連好幾天沒被某人聯係的晴天終於感受到了那麼一丟丟的不自在,她總在想是不是她那天說的話真的把人給得罪了。
其實在某人登上飛機的那刻,是想告訴晴天他會暫時離開幾天,但終究是有所顧忌,對於陸延風來說他並不知道晴天對他是否有心動,如果有,心動程度是多少,他暫時也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