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影從身後拿出了一把西瓜刀,殘忍的笑聲包圍著黎水東。黎水東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膝之間,顫抖的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個人影不屑的冷笑,拿出了4個大型的釘子。將黎水東雙手雙腳各釘上了一個,黎水東痛苦的嘶嚎著。
那個人影看著黎水東,拿出了放在一旁的西瓜刀,圍著黎水東繞。黎水東這下才發現,那個人的臉模糊不清,完全看不出他的臉,黎水東猜測這個“人”可能不是人,而是鬼,那個“人”似乎猜到黎水東在想些什麼,蹲在黎水東的身旁:“你猜對了,我不是人,我是鬼,一個懲罰有罪的人的鬼。昨晚我已經殺了一個滿腦子色欲的人了,今天是你這個隻會發怒的瘋牛。”
黎水東聽到這個“人”的解釋,瞬間充滿了絕望,那個鬼也覺得再嚇唬這個瘋牛也沒什麼意思,拿起西瓜刀切下了黎水東的右手。黎水東痛苦的叫嚷著,斷手的痛苦沒讓黎水東痛的暈死過去。
那個鬼看著西瓜刀上的血跡,對著黎水東說道:“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你沒痛暈過去?因為啊…這是我的鬼術,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去的,我要讓你知道分屍的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鬼又將黎水東的左腳切了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黎水東痛苦的嚎叫著:“求你,趕緊把我殺了,不要這樣折磨我。”那個鬼笑道:“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怎麼會感受到痛苦呢?哈哈哈。”說完又把黎水東的右腳切了下來。
黎水東再一次痛苦的叫著,眼淚不斷的從眼眶流出。惡鬼看著黎水東流出來的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包鹽,灑在了黎水東的傷口上,刺痛的感覺讓黎水東痛苦不已,剩下一隻手的他,完全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隻能痛苦的嘶吼著。
惡鬼看著黎水東痛苦的表情,越看越感覺有趣。將手中的刀落在黎水東的左手。黎水東又一次痛苦的嘶吼,斷了四肢的痛楚讓黎水東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惡鬼無趣的說道:“好無趣,就剩一個腦袋了,哈,我挺好奇腦袋裏的腦漿是怎樣的。”
變成一根人棍的黎水東一天,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結果動也動不了。變成一根人棍的他,完全是什麼都做不了,而且要殺死自己的那個不是人,而是一個惡鬼。黎水東這次徹底的瘋了,當惡鬼接近自己的時候用自己的口去咬它。
惡鬼也有點不耐煩,直接一刀就把黎水東的腦袋給砍了下來。留下了一張寫著rage的卡片就消失在空中,什麼都沒留下,留下的就隻有那僅僅的一把西瓜刀。
第二天早晨8點。
“主人,電話來了,主人,電話來了,主人,電話來了。”炎滄迷迷糊糊的接起了電話:“喂,哪位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電話那頭大聲的說道:“弑傑你這混蛋別睡,昨晚又有人被殺了!”
“你哪位啊?有人被殺也不關我事啊!一大早的就來騷擾我,有人死了就打電話給警察啊。”炎滄的意識還處於雲遊的狀態。
對麵大聲的怒吼著:“我是誰?我是你大爺張維世,你TM給不給哥馬上起床!不來我等會就去你家閹了你。”炎滄迷迷糊糊的答道:“那你來我家吧…啊!你是維世?我靠,我馬上起床,你不用來我家了。”炎滄一聽到維世的名字,意識也不再神遊了,瞬間清醒,馬上跑去廁所洗臉刷牙。
30分鍾後,炎滄風風火火的感到維世的辦公室,炎滄站在維世的辦公室,正經的敬了個禮:“報告,張警官,請問我可以進來不?”維世被炎滄的行為逗得笑了笑:“你這小二貨,感覺進來,不進來我拿鞋子扔你了。”
炎滄一進去就坐在維世的對麵:“昨晚又有誰死了?他的資料,卡片上寫了什麼?還有他的死因。”
維世也直接說出了重點:“死者名字黎水東,男,生前是玉液集團的總裁,卡片上寫著rage,也就是憤怒,七宗罪之一,死因是分屍,凶器是一把西瓜刀。那個凶手將死者的雙手雙腳和頭部都砍了下來,現場非常的惡心。而且死者生前懷疑遭受了嚴重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