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彀(2 / 3)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赤術的臉在火光下陰晴不定,竟似有些遺憾。“若非手段過於陰險毒辣,為虎作倀,以你的才智做一國夫人又有何難。”

“陰險毒辣?”她忍不住低笑,又痛得噝噝抽冷氣。“別人尚可如此指責,殿下……”

“我又如何。”

“與疏勒合謀騙姑墨國民遍植石榴,人為製造災患;譴馬隊劫掠於外,斷其商道行旅;以美人之計送入死間;借魔教之手誅滅親舅;獨攬兵權,攻姑墨而為王位鋪路,殿下謀略之深,迦夜自愧不如。”

“非常之事用非常手段,休將殿下與你相提並論。”沙瓦那怒喝,提起黑發重重摑了一記耳光,半邊臉頰瞬時麻木。

脆響過後,雪白的肌膚浮出深紅的指印,臉很小,指印足足占了半張臉,舔了舔創破的嘴角,迦夜語氣依舊,黑瞳不掩譏諷。“我殺人是為了自己生存,殿下殺人卻是因野心權欲,死在我手下的可說無辜,死在殿下手中的就罪有應得?戰事一開,你所殺的何止百倍於我。”

“好,說的好。”赤術俯下身,替她擦去唇際的血,目光沉沉。“我有相惜之意,怎奈各有襟懷,待你能從沙瓦那手中撐下來,我再領教你的利齒。”

言畢,赤術站起身轉向一旁的男子。“我答應過把人交給你處置,現在她是你的了。”微一遲疑,又附在耳畔加了一句。“留下她的命,我還有用。”

“多謝殿下。”沙瓦那的眼一瞬間紅起來,猶如野獸。

赤術掃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咽下話語轉身出室,並無報複的快意,倒有些難以言說的惋惜。思及現狀,眼神又冷下來,隱約的一絲不忍轉眼被寒風吹散。

室內靜得可怕,沙瓦那用足尖挑起她的臉,俯瞰著全身被冷汗浸透的女孩。

“你還有什麼話說?”

迦夜搖搖頭,似已下定決心不浪費半分力氣。

“尊貴高傲的雪使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沙瓦那嘖嘖稱奇,環視周圍的侍衛。“列位說說怎麼侍候她。”

幾名男子哄笑起來,猥褻的笑容說不出的曖mei。

“我倒是想,端看大人成不成全。”離得最近的侍衛開口,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淫意。

“不嫌小了點?”沙瓦那閑閑的調侃。

“臉蛋好就行,還沒玩過這麼標致的妞。”另一個侍衛走近,放肆的打量,仿佛地下的人已全然赤裸。

“天山上的雪使,你們不怕?”

一瞬間的猶豫,又被急色占滿心頭。“誰會知道,殿下難道會讓她活著出去麼。”眾人嘩然而笑,沙瓦那也笑起來,性急的侍衛開始動手撕扯迦夜的衣服。

沙瓦那抱臂冷眼旁觀,“等等,你們不嫌髒?她身上可都是血。”

“依大人的意思?”聽出別有話意,一名侍衛止住了同伴的猴急。

“看雪使一身血一身汗,多麼難看,何不弄桶鹽水給她洗一洗?”

侍衛們麵麵相覷,這樣重的鞭傷,鹽水一激隻怕得去半條命。愣了片刻,沙瓦那陰惻惻的開口。“列位心疼了?”

“就按大人說的辦。”領頭的侍衛趕緊指揮同伴依令行事,頃刻,一桶溫熱的鹽水便已備好。

迦夜一直不曾說話,緊緊蜷伏在地麵,當整桶水潑上身,終是忍不住痛得打滾。鹽水混著血從身上淌下來,密室中隻聽見翻滾的聲響,她縮成一團,像是抑不住痙攣,大口大口吸氣,痛到極處卻沒有半點聲音,黑發濕漉漉的貼在頰上,小臉慘白如霜。

良久才停止滾動,身子不停的顫抖,沙瓦那一腳踩住她,殘忍而快意。

“滋味如何?可抵得過你一刀斬人頭?”

迦夜隻作未聞,沙瓦那不甘心,漸漸施力一點點重壓,壓得她像蝦米一樣蜷起來猶不肯停,周圍的侍衛都不禁色變,上前勸阻。

“大人小心,再這樣下去可是要當場身亡了。”

沙瓦那停了許久才移開腳,看她嘴角沁出血絲,忽然笑笑。“現在輪到列位了,請務必盡興。”

密閉的室內響起了衣裳撕裂的聲音,幾雙黝黑的手從不同角度撕扯著女孩的衣服,她吃力的蠕動,徒勞的閃避,在髒汙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條濕濕的印痕。雪白的胴體迅速呈現,單薄的肩,柔軟的腰,微微賁起的胸,幼細而纖長的腿,毫無阻礙的暴露在眾人眼前,赤紅的鞭痕遍布,更是刺激了yu望。

幾人忍不住俯首啃齧,在柔滑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處處印痕,肆意撫mo著光裸的身體,如一群惡獸圍住饕餮的盛宴,迦夜死咬著唇,無力的手在空中摸索,仿佛想找到什麼支撐的東西,忽然身子一僵。盲目的手無意摸入了身後的火盆,空氣頓時生起一股皮肉燒灼的焦臭,盡管及時縮手,仍是炙傷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