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說得有些過分了些,畢竟,白名才是真正的當事人,而且,徐青文所得到的,正是白名所失去的,甚至,白名失去的還要多一些。
她看了白名一眼又說道:“白公子,其實你也不用太在意,以你的才華,在證名文會時,必定會大放威名的。”
“但願吧!”白名長歎了一聲,身影微微有些落寞。
到了這時候,他若是還沒有想到自己被算計了,那他也就真正的成了傻子了。但是,這一次被徐榮算計,白名的確沒有話說,徐榮抓住了他心裏的弱點。
而且,就算是在麵對大楚王朝的人之時,也是在情在理,他根本就說不上任何的話,畢竟,那時候是情勢所逼,徐榮不得不這麼做。白名當時在場,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但是,這裏麵,未必就沒有徐榮的算計,恐怕,就算是那三人不選擇直接滅殺徐青文,徐榮也會把徐青文身上有‘絕令’這話給說出來的吧。
而之所以徐榮會來求自己,就是為了堵住自己的口。隻要將徐青文有‘絕令’這事一坐實,那麼,自己再怎麼解釋,全都成了一句空話。所以,就在白名進入到徐府的那一刻,自己就全部在徐榮的掌控之中了。
還有一點,就是白名很高看了‘絕令’的威力,但它的威力還是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一份天大的機遇與自己失之交臂,白名心裏頭自然也不是滋味兒。
白名走出了大廳,抬了抬頭,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很多。也變得陌生了很多。
他沒有想到,一個人,會去玩弄情這個字,還可以玩弄得那麼假,也可以玩弄得那麼真。
自己,真的有些天真了。
白名走了之後,福伯和寧媽媽同時走了出來,看著此時一臉氣惱的夏萱,臉色也微微有些不好看。
“小姐,事已至此,再多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白名公子本人都不是很在意,你又何必為此而煩惱了?”福伯訕笑道,其實,他也有些看不透白名了。
白名的表情,實在太平靜了,一點都沒有發怒和不甘。
夏萱咬了咬牙:“‘絕令’乃是一份天大的機緣,又是一塊絕對的保命符,就這麼被無恥小人給騙了去,我心裏不甘啊!”
“嗬嗬,小姐,你想錯了!畢竟,真正的白名公子,可是還在夏府啊!”福伯若有所指地道。
夏萱渾身一怔,旋即便明白了過來。恍然若失道:“是啊,真正得白公子在我夏府,就算‘絕令’不在,也沒什麼關係,他,就是一塊活著的‘絕令’。”
“萱兒,你能如此想最好。那大楚王朝的聖宮,雖然不凡,但也就是如此而已。我擔心,兩日會出現極大的變故。那些人,會趁著這個機會,來鬧事啊!甚至,你的那幾個兄妹也會在這時候來這裏尋你的麻煩的。他們,可不會放任一個白名,身在旁山夏府的啊!”那寧媽媽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她們敢!”夏萱聞言,頓時俏臉一陣煞白。
“他們那事都敢做,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的?我不建議你去參加那徐府的宴會,畢竟,那裏是在夏府之外。”寧媽媽語氣中充滿了憂色。
“我要去!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會無恥到哪種地步!”夏萱氣惱道。夏萱說完,就刨了出去,就不知道她所說的無恥,是指徐榮和徐青文,還是另外的一些人了。
福伯和寧媽媽對視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