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東讓秦小瑛伸出右手,自然地平放在桌子上,然後伸出兩個手指搭在秦小瑛的脈門上。
神奇的一幕又發生了,陳安東腦海裏又觀想出那針灸銅人,針灸銅人的經絡再次毫厘畢現地出現在陳安東的腦海中。
不過有了之前的經驗,陳安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吃驚,沉下心去仔細觀看經絡的情況。經絡上有多處不通暢的地方。陳安東雖然隻是在民辦醫學院學習,但是他的中醫基礎還是非常紮實的。
“臭小子,差不多就行了啊。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壬卯出來,姐姐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膽子越來越肥了,竟然還敢揩老姐的油了。”秦小瑛說道。
“秦姐,醫者父母心。我可不敢揩你的油。”陳安東說道。
“哎呀,你這麼說,合著姐姐我還不值得你揩油了?”秦小瑛瞪著陳安東嗔怒道。
這話陳安東根本就沒法接。怎麼回答都有問題。
陳安東哭笑不得地說道:“秦姐,我看我還是把我診斷到的結果說一說,你看準不準。”
“行,臭小子,趕緊說,要是不準,我可得好好懲罰你。”秦小瑛威脅道。
“不通則痛。虛責之於氣、血、肝腎虧虛,實與氣鬱、寒熱濕邪侵襲有關,變化在氣血,病位在胞宮、衝任……”
陳安東正要說下去,秦小瑛立即打斷陳安東的話:“別扯這些沒用的,你直接跟姐說姐這是什麼病?該怎麼治?”
“痛經。”陳安東果真很簡單,就說了兩個字。
“嘿,看不出來,還真有些道行。”秦小瑛吃了一驚,她倒不是懷疑中心的切脈。而是對陳安東年紀輕輕的,竟然也能夠通過切脈確診自己的病情。秦小瑛還真是痛經。這毛病有一段時間了。本來很快就來例假了,誰知道今天貪嘴,吃了冷飲,結果立竿見影,一下子就小腹疼痛難耐。
“診斷是沒錯,你能給姐治好麼?”秦小瑛可沒少去醫院,什麼西醫中醫都試遍了。但是都沒有什麼效果。
“我可以用針灸給你緩解一下,不夠針灸的位置不太好。”陳安東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還說醫者父母心麼?婦產科接生還有男醫生呢。你這針灸怕啥。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吃點虧沒啥。”秦小瑛雖然說得爽快,卻從臉上一直紅到了脖子,仿佛喝醉酒一般。她也實在被痛怕了,有點病急亂求醫的意思。
“那行,待會我要是碰到你什麼地方,你可不能怪我啊。”陳安東先把話說在前頭。
“臭小子,你是不是找借口占姐的便宜呢?”秦小瑛眼睛盯著陳安東似乎要把陳安東看穿一般。
看了一會,秦小瑛才嫣然一笑:“便宜你小子了,怎麼?要姐把衣服都脫下來麼?”
秦小瑛一邊說一邊準備將衣服脫下。
“不用,先不用。先還不用脫衣服,待會有些穴位需要將衣服拉上來一些。”陳安東慌忙說道。這成熟透了的女人,真是要命啊。
“早說嘛。姐還以為你要姐把衣服全部脫下來呢。”秦小瑛咯咯笑了起來。
陳安東正好將那包針與針灸銅人放在背包裏麵,從裏麵講針取了出來。然後去找了酒精進行消毒。
馬書印一直透過門縫看著秦小瑛與陳安東有說有笑,然後進入到理療室。半天也不見出來。
“唐發斌,你過去看一下,陳安東沒什麼經驗,我擔心他把顧客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