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卡捷琳娜吃力的睜開眼睛,一看到霍普庫夫斯基就立即眼淚不停的湧出。
“爸,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霍普庫夫斯基用力的抱著葉卡捷琳娜:“感謝上帝。女兒,你受苦了。”
陳安東站了起來,悄悄地離開病房。
霍普庫夫斯基與葉卡捷琳娜緩過來之後,想要向陳安東表示感謝,卻發現陳安東依然悄悄離去。
“陳醫生真的是個奇人。中國醫術實在太高明了。”霍普庫夫斯基感歎道。
陳安東去了針灸科。一到針灸科,就被針灸科的醫生給圍住了。
“陳醫生,你可是好久都沒到這裏來了。是不是把我們針灸科給忘記了啊?”趙力星問道。
“趙主任,我記得來的時候,大家可沒這麼歡迎我。我以為離開之後,你們心情會愉快一些。”陳安東笑道。
“絕對沒有這回事。從一開始,我就對陳醫生絕對的歡迎。蕭老的學生我要是不歡迎,除非我腦袋進水了。”趙力星立即說道。
李飛雲麵帶愧色,不過他不得不麵對陳安東。當初陳安東剛來的時候,他總是想盡辦法為難別人。誰知道,人家與自己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現在人家不僅僅是醫院的中流砥柱,更是中醫藥大學的名片。陳安東現在已經達到了他也許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高度。將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必然會越來越大。也許陳安東有一天,根本不會記起他這麼一個小人物,但是他卻是要一輩子生活在陳安東的陰影之下了。
“陳醫生,……”
李飛雲剛要跟陳安東說話,誰知道中醫院何平匆匆趕了過來,打斷了李飛雲的話,“陳醫生,那邊霍普庫夫斯基先生想要當麵感謝你。院長的意思是我們去醫院會議室正式會個麵。霍普庫夫斯基先生是俄羅斯的重要人物,省裏非常重視。周院長也很難辦。”
“何主任,你別這麼緊張,我沒說不去啊是?聽說這個俄羅斯人是個財主,我們要是有機會,到地主家裏打打秋風也沒有什麼不好。”陳安東笑道。
何平也陪著笑臉,“陳醫生說笑了。不過陳醫生現在是霍普庫夫斯基女兒的救命恩人,提一點小要求,霍普庫夫斯基肯定會答應。”
陳安東笑道:“那還是算了。聽說人家現在是省裏的重要客人。副省長都親自跑過來了,要是知道我敲外國友人的竹杠,以後還要不要在三湘省混啊?”
陳安東隨著何平來到會議室的時候,霍普庫夫斯基已經來到了會議室。金裕芳也坐在會議室裏。周洪宇陪同坐在金裕芳身旁。
一看到陳安東走了進來,霍普庫夫斯基連忙站了起來。原本不打算站起來的金裕芳也不得不站了起來。
“陳醫生,請接收一個病人父親的感謝。”霍普庫夫斯基來到陳安東麵前給陳安東深深鞠了一躬。
“霍普庫夫斯基先生客氣了,我是一個醫生,自然要盡全力去救治我的病人。”陳安東連忙說道。
“不。你應該得到尊敬。我已經了解了全部的情況。我女兒是在一種極其危急的狀況下轉到中醫院的。當時你們省裏最高級醫院已經宣布了她已經沒有醫學治療意義。這種情況在國外任何醫院,都不會接受這樣一位病人。你當時完全沒有必要冒這麼大的危險。但是你接受了,而且將我女兒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我女兒很快就能夠完全恢複。這簡直就是醫學上的奇跡。而你便是奇跡的創造者。”霍普庫夫斯基說到這裏,又深深向陳安東敬了一禮。
“也許你很難理解,中醫與西醫對於疾病的判斷有著不同的標準。我是中醫,我們有自己自己的衡量標準,如果我覺得葉卡捷琳娜的病情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我也會拒絕。中醫是我國傳承幾千年的傳統醫學。確實有些一些很獨特之處。”陳安東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對中醫一下子來了興趣,希望能有機會聽陳醫生說一說中醫。”霍普庫夫斯基笑道。
“我也希望會有這樣一個機會。”陳安東笑了笑。
金裕芳見縫插針地說了一句:“在接到葉卡捷琳娜小姐出意外的情況之後,三湘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我們第一時間成立了急救領導小組,由我來擔任組長。我們在最短時間內將葉卡捷琳娜小姐送到了三湘省省醫院,組織醫院精幹力量進行會診。可惜葉卡捷琳娜小姐所中之毒為多種毒蛇的混合毒。在省醫院束手無策之時,我們立即組織省中醫院精幹力量采用中醫方法進行救治。陳醫生是省醫院最優秀的中醫,他的醫術在國內有著極大的影響。所幸的是,陳醫生果然不辱使命。完成了省委省政府布置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