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酉朗聲說道。
正源道長和青陽道長施展輕功,直接飛身上了城樓,躬身朝趙泰行了一禮。
“貧道參見陛下!”
“兩位道長辛苦了,這兩位國師弟子功力如何?可有受內傷?”
“回稟陛下,囊南大法師體內內力應當隻剩五成,貧道功力略有不如,不過此番之後,下一次再戰,貧道可穩操勝券!”
“這是為何?”
趙泰顯然不太理解。
“貧道內力留有八成五,隻需三天即可完全恢複,囊南這五成內力,至少需要修養月餘!
期間若是出手,更是遙遙無期。
而且今日多次施展絕招,對其內腑影響頗大,其年齡又大貧道五歲,要想恢複,也是極難!”
正源道長微笑解釋道。
“兩位道長以比拚絕學相邀,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鼇甲恍然。
一眾羽龍衛中不少人也是如此。
梁大酉想到這個謀劃,當初是陸遙所定,心中更是感慨,若是陸遙不出事,陸遙肯定能想方設法讓國師弟子消耗更大。
“兩位道長先回宮休養,梁大酉,道長需要什麼藥膳之類,你親自去辦!”
“是,陛下!”
“謝陛下!”
幾人連忙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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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瑜麵前擺著一本賬冊,隨手翻看了一下,即便是她對金銀沒有什麼感覺,看到這個數目也有些吃驚。
一個泗州清遠碼頭,三個幫派積累的財富就有這麼多。
“秋大人,三個幫派的產業都留給了那個許慶,他承諾,日後碼頭的收益,五五分賬!”
方文開口說道。
“那個許慶,人品如何?”
五五分賬這個提議倒是很不錯,就是不知道日後能否做得到。
“讓他們核實過了,在飛魚幫中很得人心,本來就是原來幫主王楚山最忌憚的人。
這次王楚山為了逼他打頭陣,讓人擄了他親弟弟許雲。
現在他隻殺了王楚山和動手擄掠的幾人,王楚山的家眷他還養著。”
方文如實稟告道。
“這是為何?”
秋瑜疑問道。仇人家眷,江湖上要麼就是斬草除根,要麼就是遣散歸家,養著的著實少見。
“他說是王楚山樹敵很多,他家眷離開了怕是活不下去!”
王楚山的家眷兄弟們也都見過,一個弱女子,帶著兩個繈褓中的小孩,應該沒有多大威脅。
再說,這是許慶自己的事,他們也並不想幹涉。
“附近留兩個兄弟,生麵孔,一方麵監督他,另一方麵,泗州是漕運大州,戰略要地。
經營此地我們不能隻有一個清遠碼頭!”
秋瑜開口說道。
“是,秋大人,我這就安排。”
方文點了點頭,看來,在陸大人和秋大人的謀劃中,泗州也是一處關鍵所在。
的確,走淮水,可通襄州,那裏是逸王爺的地盤,往北,洪澤湖通黃河,往南,可通揚州金陵等江南富庶之地。
關鍵是,此地也同樣適合操練水軍,所以這兩個人選,也很關鍵。
“你們家若有合適的人,也可以派來此地。”
秋瑜突然說道。
“多謝大人提攜!”
秋大人是知道他本家是樊家的,現在這般安排,是給樊家子弟一個機會,也是秋大人對他最近表現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