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到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第幾次Gameover的時候,我火了。是的,我火了,在此過去的十幾年我從未發過火,但是不知道今天是怎麼的,每一次的Gameover後心裏就好像憋著股氣。在最後一次Gameover後,急紅臉的我。手一用力,把遊戲手柄按穿了。“黃庚,幹什麼啊”我知道自己按穿了遊戲手柄,但是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怎麼變的那麼瘋狂。看了老馬,還是故作輕鬆的說“老馬,你爸買的假手柄,你看玩了沒幾天就壞了。看動畫片去”唰。就直接溜到了客廳去了。留老馬一個人看著那碎了的手柄。嘴裏嘟嘟說“這手柄背麵是鐵的啊。也能碎?太假了,明天叫爸爸買過。”
在客廳看動畫片,心裏還是有點奇怪。但是沒多久就陶醉在動畫片裏了。在老馬家還是跟以前一樣,沒做作業,等到他媽回來了。我也就借故說要回家去了。下了老馬家的樓。在樓梯上,扶手是鐵的,心想試試能不能弄斷呢?就拿手去用力一抓,我的心都砰砰的跳著,眼睛都沒有閉一下。第一次感覺到恐慌。手還是那樣的握著,我都不敢相信。但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我的手握的不是鐵杆,而是用紙做的扶手杆。輕輕的把手拿開,看著那扭曲變形的手杆,我想我看到的絕對是鐵。心裏就隻有一個問題:這是怎麼回事?
在回家的路上,心裏各種疑問。回想一整天,基本上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也就是那奇怪的雷聲。莫非,是神仙附體?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神仙啊,笑話。想來想去都沒想出什麼來。算了,不去想了。想想我手勁那麼大,也是個好事情,反正到現在沒發現哪裏不對的。朝著這樣的想法,這回家的路上都頓時輕鬆許多了。
從老馬家回我家的路上要穿過醫院,如不走醫院過,就要繞個大彎子。記得有幾次從醫院過都覺得渾身不舒服,感覺有人跟著你走,哪都是人盯著你。今天不一樣了,哥們我貌似有超能力,底氣也足了,而且希望碰到點什麼事情,想想都興奮。
大步,而自信的從醫院走過,居然什麼事情也沒有。沒有前幾次的那種惶惶的感覺,由於還在個興奮點,剛好也就是晚上八點多些,父母都去外麵修長城去了(打麻將)。聽老馬說住院樓一樓左邊最裏麵有個停屍房,半夜有時會傳出哭聲,當時老馬繪聲繪色的描述著,聽得我還做了幾次噩夢。剛好今天過去看看什麼個樣子。八點快九點的時候,住院樓裏大樓入口處,燈開的特別明亮,而且左右兩邊的走廊燈卻是跟軟腳蝦樣,亮的那麼有氣無力的。貌似著點亮光會隨時暗下來的感覺。在左邊走廊可以一眼看到底,沒有人。聲音特別的安靜。隻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到了老馬說的停屍房門口。看看,門上沒有寫任何標記,就兩扇門關著,中間還用鏈子上了鎖。裏麵傳出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興奮中的我,二話不說,伸出兩個手指頭,做剪刀狀,朝鐵鏈“哢嚓”鐵鏈就斷了。可能風的原因,門自己就開了。裏麵沒有燈,走廊上的光線吃力的往裏麵照去。但還是暗暗的。沒有任何聲音,哥們我還在為我能用兩個手指頭就剪開了鐵鏈而亢奮當中,走進了老馬說的停屍房。裏麵就看到了幾張床,跟幾個櫃子,其他什麼都沒有。連個屍體都沒有。小小的失望了些。關好門,往回走,聽到有人叫我名字“黃庚。黃庚。”奇怪,剛才沒有人啊,也沒想什麼。就回頭看了下。“哇……鬼啊!”想想從亢奮當中,心裏瞬間陰涼到了腳底。連腿都邁不動。強忍著哭聲。眼淚還是不住的留下來。“哈哈。。一出來就看到人了。”那團東西是頭發黑長,舌頭大概到下巴,沒看到脖子,下麵全是白色的像個人的身體掛著件衣服的形狀,整體看上去模模糊糊的,但是能看得出大概形狀。我腿都軟的了。感覺腳底像是粘在了地麵,移不動。“是個小鬼啊,”它伸手來對我招招手,“怎麼回事,轉過身來,肩膀兩邊的火還在?”說完。那東西就不見了。哥們我是嚇得全身都流虛汗啊,拔涼的啊。靠著牆休息下。氣還沒吐出來,又聽到聲音了,“兄弟啊,今晚我們去哪裏玩啊”說話的聲音是從那停屍房穿出來的。那走來兩個漢子,看穿著特別奇怪,說話的漢子用塊大黑布抱著,臉上滿是胡子。另一個漢子穿著白色,臉上白白淨淨。白衣服的說:“玩個屁啊,今天是陰司考試。我們離投胎的日子還有幾十年,找份工作,好投胎啊”黑衣漢子笑著說“還是兄弟你有想法,走一起考試去。”說著就離我這原來越近了。經過剛才的那東西嚇後,再看到這情況,沒有那麼腿軟了,但還是恐慌的。眼睛看著那兩個漢子,那黑衣漢子突然眼睛看著我,我們就四目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