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清奎微微的彎了彎腰,退出總裁辦公室。
周子軒若有深思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這時擱在桌子旁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沉聲問道,“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急切,周子軒聞言俊顏驟然一變,臉色沉的駭人,他低低的交代兩句,匆忙的離開辦公室。
城北規模最大的夜總會裏,為首的中年男人平頭國字臉,神情淡然,他手裏抽著大煙鬥,周身的人恭敬的與他攀談,他便是城北人稱一聲“辛哥”的蕉辛。
“辛哥,這事兒你看怎麼搞?”蕉辛旁邊的年輕男子端著酒杯,眉眼深鎖輕聲詢問。
蕉辛眼眸微微眯起,他不急不緩的吐了一個煙圈。
包廂門的門忽然被人直接撞開,一排黑衣保鏢直接裏立成兩排,蕉辛支起身子,神色一變。
門口忽然出現了一抹俊美的身影,他容顏俊美,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嘴唇微微的勾起,黝黑的眸子在包廂的四周掃視了一番,瞄找到頭目,徑直朝他走了過去。
“辛哥,很久不見。”周子軒很客套的問候。
蕉辛站起來,由於身高的差距,他微微的仰視著周子軒深不見底的瞳仁,隨即大笑,“原來是周少,果真是稀客呀。來,請坐請坐。”
周子軒搖了搖頭,犀利的眸光直逼蕉辛,“坐就不必了,辛哥手下的人抓走我的夫人。不知辛哥知不知道這回事?”
蕉辛微微一怔,周子軒竟有夫人?周家不是隻有周市長才結了婚嗎?什麼時候周家二少也有了夫人?連續幾個疑問盤旋在蕉辛的腦子裏。
他很快就收斂好自己的心思,衝著周子軒似是驚訝,“有這回事?也不知道周少什麼時候結的婚,竟連個喜酒都沒喝的到。”
“喜酒不是問題,可這人……”周子軒眉頭深皺,他的語氣越發冰寒起來。
蕉辛轉過頭,對著自己的手下一聲怒斥,“去查,看是哪個不要命的兔崽子敢動周少的人,老子第一個不放過他。”
剛剛那個端酒杯的男子立馬恭敬的點了點頭,急忙退了出去。
“你看……”蕉辛看著下屬離去的背影,眸光微閃。
“最好我的夫人沒事,如果有,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周子軒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蕉辛,語氣裏帶著濃重的威脅,他頓了頓,接著道,“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不打擾辛哥了。”
周子軒說罷,轉身離去,帶走了立在門口那群黑壓壓的保鏢。
包廂裏頓時響起的一排玻璃杯子破碎的響聲……
暗黑的世界裏,莫相思又一次的陷入了沒有希望的恐慌之中,兩條人影離她越來越近,她全身被束縛,沒有丁點隻有,口裏發出的隻有“嗚咽”的雜亂聲。
她神情急切,使勁的搖著頭,使勁的掙紮,她口裏的棉布忽然被人抽開,一隻大手忽然拂過她臉頰,莫相思惡寒的打了一個寒顫,聲音沙啞,“放開我。”
“這可不行。放開你了,我們還怎麼爽。”其中的一個男子言語十分難堪。
“我那裏有病,你們碰了我一點不會有好下場的。”莫相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圖找到讓他們退卻的理由。
“哎喲,哥哥我就喜歡有病的,說不定做起來更爽。”另一個男人變態的哈哈大笑起來。
莫相思緊咬著唇齒,絕望的抬起頭,眼角的晶瑩浸濕了蒙著眼睛的黑布,難道又一次逃不開的命運,她忽然腦子靈光一轉,帶著一股淒涼,“我有錢,我給你們,隻要你們別碰我,我都給你們。”
莫相思有些語無倫次,她不知道他們綁架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所以隻要不傷害自己,至於那些身外之物,她都可以不要。
兩個人聽到錢的時候都止住了笑意,然後輕蔑的一問,“多少,幾十萬?還是幾百萬?”
莫相思一聽,愕然愣住,她總共的家當也才那麼兩三萬塊錢,哪裏有那麼多。
兩個淫.穢男人以為莫相思是戲弄他們,抬起手掌就對著他的臉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賤.人,居然敢戲弄你大爺。”
說罷,便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莫相思惶恐的尖叫,換來的又是一記毒打。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為什麼又是這樣的屈辱,兩年前在暗夜,她是那般的無力,難道今天又要上演?臉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痛。
夜總會的包廂裏傳來蕉辛暴戾的怒吼聲,“你說什麼?他們居然……”
“把全部參與這件事情的人一個不漏的給老子帶上來,特別是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還有那個王八羔子。”蕉辛很少發這麼大的脾氣,他手裏的茶杯砸了一個又一個,眸子裏燃燒著的是熊熊的怒火。
事情變得有些難辦了,蕉辛煩躁的抽了一卷又一卷的煙草,包廂裏煙霧彌漫,氣氛沉重的有些壓抑。
濱城裏四家,除了商場上的利益衝突之外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恐怕是打亂了這一盤棋局……
“辛哥,這是葉總托人送給你的東西。”一個小弟戰戰兢兢的走進包廂,弓著身子把一個厚紙盒子擺在蕉辛的麵前。
他狐疑的瞟了一眼走進來的下屬,“你確定這是葉總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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