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坐在她左上角俠客打扮的兩個人說,這個倪偟的使者來頭可不小,是倪偟國女皇的近侍。遊玩是虛,尋人才是真的。
原來,十八年前正是四個國家剛剛成立之時,四國都不太穩定各國內的國君都為政事忙的焦頭爛額。尤其是倪偟國的女皇。
倪偟國是四國中唯一一個女人稱帝的國家,倒不是小說裏說的女尊國而是世襲製度,正好輪到倪偟女皇那一代隻有她一個女的,便隻好讓她稱帝。
慶幸的是,倪偟女皇並不像平常女子那麼懦弱,反而比之一些男性都要剛強有氣魄,倪偟國在她手上被治理的井井有條。所謂商場得意,情場失意。
身為一國之君將底下萬千百姓大臣都理的服服帖帖的她,卻唯獨是個情場的白癡。因為長期的政事纏身導致她沒有機會去管理自己的後宮,所以才有了後來那個噩耗。
身為女皇後宮佳麗自然很多,但她最愛的卻是她的“王後”赤衣。赤衣是她還沒登上皇位時就認識的青梅竹馬,身出武學世家擅長醫術,兩人從小兩情相悅。
女皇一上位就迎娶了他為夫,赤衣的家世雖不顯赫但貴在是知根知底的,最重要的是赤衣的醫術和武學才能比大內的高手還要厲害,若是嫁給女皇女皇的生命安危就有了保障。所以眾大臣也就沒多少反對的。
直到女皇專寵赤衣一人時,眾大臣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一個接一個去勸女皇讓她多納些後妃為皇室開枝散葉,頂著巨大的輿論壓力的女皇就這麼一直撐著,不肯再納新妃。
漸漸地,國家也開始慢慢運作走上正軌,隨著事物的越來越煩瑣,女皇在養心殿停留的日子越來越多,和赤衣的接觸卻越來越少。
等到她想起多日不曾去看自己心愛的人之後,走到遲雪殿的她迎來的卻是赤衣帶著孩子失蹤的消息。錯愕的她才突然想起,幾個月前一個小宮女曾來通報說赤衣有事找她,當時她正因為納妃一事被一群大臣纏的無可奈何。
豁然聽到赤衣的消息,隻覺得更加心煩意亂,揮揮手就把那宮女打發了走,也就此錯過宮女臉上的焦急神情。
再一回想,原來那時赤衣是想告訴自己,他受孕了。
女皇站在赤衣的房間裏,檀香的木桌上放著幾張水墨畫和一件還未縫完的小人的衣服。那衣服小的隻有她的巴掌大小,最後幾針針腳匆忙似乎是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
後來聽身邊的宮女說,那天正好就是赤衣順產之日。赤衣的醫術高明本來是預測在傍晚順產,卻不知什麼原因羊水提前潰破。
宮女們被嚇得尖叫,他卻隻是稍微慌張了一下後,便冷靜下來有條不紊的指揮宮女們一部分去請太醫,一部分配合他讓他順利生產。
原本一切都是這麼讓人喜悅的事,壞就壞在這醫術高超的赤衣居然也會小產。太醫們都說不讓他生,生不生的下來是一回事,還有就是生下來的極有可能是死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