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你都幫他們看過病?”
晨殤抓抓頭,嗬嗬直笑:“是啊,他們有的請不起大夫,有的大夫又治不好,我就幫他們治了。”
一個送米的老大爺笑嗬嗬的接過話:“晨殤大人生得一副好心腸啊,無聖宮的仙人真是救苦救難啊!”
說完又像拜菩薩一樣拜了拜晨殤,又對落月拜了拜。
落月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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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劍大會第七天。
這是最後一天,也是決勝負的一天,許多劍術高手經過數輪淘汰之後留了下來,許多人碎玉也認識,都是名揚天下的劍客高手,隻是這群最後留下來的人中,有一個人,卻是碎玉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也不認識,那個人,從頭至尾戴著一張麵具,沒有人能窺見他的真貌。
晨殤今天沒有來,他每次來都會把這個看台變成一個市場,什麼農家特產,什麼女兒繡品,什麼奇珍異果,什麼珠寶古董,應有盡有,碎玉的下人每天搬這些東西搬得都快虛脫了。
論劍場中人影翻飛劍影渺渺,今天這場是真正的高手決鬥,許多圍觀的群眾看得目不轉睛喝彩連連,碎玉也認真的觀察著場中的動向,他自小習劍對劍術愛好可謂癡迷,不過見識過落月的劍術之後他終於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加上他對名利什麼並不熱衷,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名揚天下,所以,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去參賽,但這些高手之間的對決,卻仍是有許多值得他學習的地方。
場中的焦點,便是那個戴著麵具的男子,白衣勝雪衣袍翻飛,已經擊敗了數名早已揚名立萬的劍客,精湛的劍術修長的身形飛揚的白衣,盡管未窺其麵貌,但其風采早已壓倒全場。
碎玉看著場中麵具男子飄逸不俗的劍法與身形,總覺得有絲不對勁,卻又偏偏理不出個頭緒來。
落月的目光也落在那男子身上,但她卻不時看看那男子,再看看碎玉,麵露疑惑。
麵具男子長劍輕挑架開對手疾快無比的一刺,身形翻飛間,手中長劍已穩穩當當的停在對手喉間一寸處。
被擊敗的人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隻是一瞬間的事,然後沮喪的垂下頭來:“我輸了。”
全場歡呼。
有人開始吼著:“摘下麵具!”
“對,摘下麵具來看看!”
那麵具男子收劍立身,唇角咧開一個燦爛的笑容,不負重望的伸手緩緩拿下臉上麵具,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氣。
碎玉失聲脫口道:“是他!”
所有的群眾都沸騰了:“是晨殤大人!晨殤大人是天下第一劍!”
落月愣住了,怪不得她剛剛怎麼看他使劍的手法怎麼像碎玉,原來晨殤每天借故離開一會都是跑去參加比賽了。
晨殤一手長劍指地,一手拿著那張精致的麵具,白衣翻飛風姿玉立,臉上陽光的笑容像暖陽融化一切,他衝著看台上的落月燦爛的笑,拿著麵具的手揮舞起來:“丫頭!我贏了!”
碎玉歎息,他知道晨殤為什麼要去參加比賽,因為他贏得第一,落月就不會跟別人學劍了。
晨殤那孩童般清澈透明的心思,碎玉又怎會看不懂,自從那天清晨落月大咧咧的一吻之後,晨殤看落月的眼神就變了。
兩歲的晨殤,喜歡上十二歲的落月,而十二歲的落月,在八歲時就喜歡剛出生的夜白,這一切的一切,紛亂而又複雜,而且,不知是對是錯。
“丫頭!我贏了!”晨殤十分開心的在場中揮舞著兩手,臉上的明媚感染在場的所有人,一些圍觀的人開始衝上場中央,把晨殤抬起來,向上高高的拋起,事先安排好的歌舞妓這時也曼妙的揮舞著水袖,將場中沸騰的一堆人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