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自然係惡魔果實(1 / 3)

青春是盛開的鮮花,用它豔麗的花瓣鋪就人生的道路;

青春是美妙的樂章,用它跳躍的音符譜寫人生的旋律;

青春是翱翔的雄鷹,用它矯健的翅膀搏擊廣闊的天宇;

青春是奔騰的河流,用它倒海的氣勢衝垮陳舊的桎梏;

青春是……是你妹啊是!!!

風中飛揚的披風潔白無瑕,叫苦不迭的少女一邊吐槽著自己毫無邊際的腦洞,一邊從風中顯現出自己的身形。

這個時候自己就不要給自己搗亂了好不好!?回光返照毛線!死之前才會看到走馬燈的行不行,我這一副臨終沙啞著嗓子說出“終有一天我的生命將抵達終點,而你將加冕為王”遺言的樣子算什麼啊喂!?

向上翻著眼皮,不排除昨天熬夜看高麗國民級偶像劇《來自布魯茲波星的綿月豐姬依姬姐妹》受到刺激的緣故,少女眼中的鮮紅色一閃即逝,挑著桃(死)花(魚)眼,隻剩下大片大片蒼茫茫的眼白呆滯地神遊月之都。

而且,這跟青春有半毛錢關係啊!?——燃燒青春,死之前開個八門遁甲?雖然咱精通海軍六式,但其中的六式遊技「生命歸還」還沒有熟練掌握呢好不好!?開死門什麼的,臣妾做不到啊!

故做捧心皺眉的嬌柔姿態,神遊多情應笑我的文文正努力裝出一派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的愁苦表情——簡稱“中二版懼魔性‘一切都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症候群”——之時,清風拂麵,就連神都不知道,少女心中的映像倏地產生了變幻。

浮現在少女的眼前的,是具現化自己心象風景的固有結界。(大霧)

紅色的雙眸,保持著凝視的狀態,怔住了。

‘初始晝漫天,此時雲半邊。風動,煞冷,天地茫然。衣冠自雪中映,更顯蒼白——’

咦咦咦?等……等等,這是什麼節奏?

‘西風凜冽,淒愴悲涼,風吹之地亦是覆滅之地——’

易水送別!?喂,雖然我是對荷取開發的那個《潛行吧,綠壩娘》的gal遊戲挺上癮的,但也不至於我欲因之夢東方,就一夜飛度幻想鄉吧!?……不過話說,算是因為順口就說出來了,但“幻想鄉”究竟是什麼?

‘北風寒,冷徹心骨。蕭蕭聲呼悲於天地,撼人肺腑——’

那~個~呢!咱的職位怎麼說也是妖豔魅惑的魔法少女(caster),再不濟也是冷峻孤高、謙遜嚴謹、殘酷狂傲的三騎士之一(saber、lancer、archer),怎麼可能是區區雞鳴狗盜之徒(assassin)啊!?當不上戰國四君子咱是有自知之明的,但為毛會是天朝的四大‘山中老人’啊,而且還是其中最倒黴的那一個!?

‘此地一別離,再無相見日——’

不複還你妹啊,我是去送人頭的嗎!?瞬間爆炸完成單殺?文文我還沒有交到girlfriends(!?),還沒有機會一親芳澤呢好嗎!?

‘蕾拉-普莉茲姆利巴擊築,戴斯蒙德-阿泰爾-艾吉奧-康納-肯威和而歌,壯醒千古,悲響千裏。悲歌未徹,啼哭一片——’

這兩位又是誰啊!?第二個不認識,但第一個是普莉茲姆利巴三(四)姐妹中的哪一位?還有,這裏又不是香(屍)頌(橫)遍野的太陽花田,你擊築作什麼!?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

‘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

“……”

‘嗚呼,哀哉——’

“……”

“……”

“閉嘴,煩死啦——!!!”

真是淒慘的……尖叫……

所謂剪不斷,理還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就如同糾結豆腐腦究竟是應該吃甜的還是鹹的一樣(無聊),海軍少女文文也在考慮:是放任自己放任思緒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以給予對方放置play的製裁,還是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地去和對方正麵較量一番。

“雖然沒什麼感覺,但親眼看著自己的肚子被爪子給撕開什麼的,真不舒服……不會被什麼細菌病毒感染吧……”

“感覺,就像剖腹產一樣……啊呸,別說的我像是生過孩子一樣啊混蛋!”

絮絮叨叨著,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飄浮在空中的少女像是對眼前怒視著自己的怪物視而不見一樣。

於是,呲著牙,對麵的女孩兒出離地憤怒了。對於占上風的一方卻這樣地被忽視存在,還是第一次:“真是公然敢無視我的存在啊……”

獸瞳中血紅色的凶光,愈發猙獰:“你什麼意思,蔑視嗎,海軍!?”

“……”

“……”

“問你話呢!!”

“……哈?”

“……”

直視著對方那一副“嗚哇剛剛夢到好吃的蛋糕了”的表情,納茲琳,倏地沉默了。

很是平靜的一段沉默,當然,是在忽視對方已經扭成麻花一樣的尾巴的情況下:“……嗬……嗬……嗬……”

抬起頭的瞬間,納茲琳露出的是一副嗜血修羅的猙獰麵孔:“老娘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混蛋海軍!!?”

很顯然,少女無意識地蹦出了單個音節的這種舉動,在配上茫然眨眼的動作,隻會是火上澆油。

“唉唉唉唉唉!?”

真是萌萌的叫聲啊,甜糯到可以讓所有人原諒自己的地步了呢——當然會那麼想的估計也隻會是少女自己而已:“納茲琳小姐你是在和我說話?真是萬分抱歉,不知不覺就把你忘記了,唉嘿嘿~”

“!!”

看似無辜的笑容和尾音僅是起了催化劑的作用,青筋化作了額角的十字架,納茲琳嘴角狠狠地一抽:“該死的,讓人有火發不出的混蛋!!”

“啊?哎哎,怎麼會呢~清廉正直的本小姐怎麼會那麼失禮……”

話是這麼說,但溫暖地笑著的少女像是故意一樣,繼續毫不知情(?)地激怒著對方:“你的存在感也沒那麼低,畢竟那麼醜……噢,千萬不要介意咱的話喲……雖然是實話,嗯,是大實話……”

嘲諷,公然的嘲諷,而且還是刻意又薄情的嘲諷——這,又是一輪心理戰。

是自己可以扳倒對方占上風的優勢,還是繼續被壓製,都在氣勢和語言的碰撞中改變著未來前行的方向。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