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會如此濃厚的天氣元氣,還這麼不穩定,嘖嘖!!這要是不明原因闖進來,那還不被這天地元氣給活活撐暴?咦?不對,這裏有古怪!!”這突然出現的聲音突然變的凝重起來,神識更是朝四麵八方沿伸麵去。
如果此時有人在子銘身邊肯定會被嚇死,隻見虛空之中就這樣突然出現一個身影,身穿道袍,頭帶發簪,隻是身上的道袍顯的比較邋遢,衣袖上還帶有破洞,但饒是如此,此身影那超凡脫俗的氣質再加上就這樣靜靜的懸浮在空中就以經再清晰不過了,唯有達到武皇之境才能掙脫天地的珈瑣翱翔在這天地之間。
“這裏竟然存在著如此陣圖,還如此龐大,這到底是何人所布。”半響過後,虛空之中的身影突然大驚失色的說道。
天氣又回歸安寧,雲子銘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仿佛早以死去一般。
“唉!!罷了!罷了!如全盛時期的我還不會把這陣圖放在心上,可現如今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施展不出來,在如此狂暴的天地元氣衝擊下,遲早也會煙消去散,看來這也是上天注定,小友,繼然你我相遇,那也是有緣,老夫今日索興成全你。”虛空中的身影靜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子銘。
“起!!”一聲平地驚雷的喝聲突然響起,隻見那身影右手成托物狀遙遙的對著雲子銘的身體,左手則成運掌成爪,頓時一狂猛的吸力突然自掌心湧現,四周暴燥的天地元氣就這樣瘋狂的被吸入手掌之中這塊狹小的空間,天地元氣被不停的壓縮,凝聚,轉換,慢慢的,一團幾乎被壓縮成實質的元氣團出現了。
“天地之初,混沌初現,兩極分化,何為生,何為死。生死之間,是為大道!”虛空中的身影就這樣默默的念著,手中的氣團越加凝煉,到最後,整個天路之中的元氣被徹底引暴,如果此前的天氣元氣如平靜的大海,不經意見翻起一朵朵小小的浪花,那此時天路這中的天地元氣就有如十級海嘯,那被撲天蓋地,毀滅一切的巨浪一般,擋在它前麵的所有東西都將被衝擊的粉碎,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天路之上確出現了一小塊極度不對稱的區域,那就是雲子銘所在的區域。
“去!!”那團被凝煉千百次的天地元氣直從子銘的頭頂打進身體之內,緊接著虛空中那條身影閃電般的出現在子銘的身旁,雙手帶著無數殘影,快捷無比的擊打著子銘的全身任何一個地方。
“啊啊啊!!!!”原來以經失去任何神識的子銘被這突然卷襲全身的巨痛拉回來現實世界之中,雲子銘發誓,這輩子他從沒有經曆過這種痛楚,也從沒有想到痛覺可以達到這種地步,那種有如全身每一處地方被無數鋼針不停的反處刺破的感覺,實在是不如死了來的痛快,可偏偏此時自己的神誌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清醒。
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在天路之上不停的響起,聽的讓人心酸。
轟!!
不知過去多少時間,突然一聲巨響自這一小片區域響起。整片區域的天地元氣就這樣被生生的排擠到兩邊,久久不能回位。
凝!!
“嗬嗬,寶刀未老啊,這麼多年沒有活動了,恩,還不錯,你小子還算走運。現在就讓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望著最後一刻昏迷過去的雲子銘,虛空中的身影微笑的看著子銘,仿佛做了一件不經意的小事,但從那幾乎暗淡了一半的身影就看的出,實事並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輕鬆。
片刻之後,那身影一把抓起地上的子銘往白霧深處飛掠而去,時而側步,時而轉身,時而原地站立深思,但身邊總是無時無刻保持著刺眼的金光隔離著四圍的霧氣,顯然強於此等實力還是對此處的天地元氣極為悸禪。
整整用了一天時間,那道身影才抱著子銘走出這條天路,對,是往前走,不是退回去,這條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月的天堂從沒有一人真正的走到盡力,這也是大陸上無數強者心中最大的一個疑問,天堂盡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好家夥!這陣圖不會真的是那位前輩轉世而建吧,還好以前認真研究過,不然真會被困死在這裏。”此時那道身影以經虛弱至極,那幾盡完全透明的身驅顯示著這一天的時候是何等的驚險。
“小友,老夫以經沒有能力再幫助你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繼然你這樣都活下來了,那就要好好的活下去吧。”輕輕的把子銘放在草地之上,那道身影留念的看看遠方,然後慢慢的消失在天地之間,而雲子銘頸上的玉如意卻悄悄的出現了一條細不可察的裂痕,小的幾乎用肉眼看不到。
天路的出口,隻剩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就這樣靜靜的躺在草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