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地的瞬間,鼯鼠手中的快刀就掉落在甲板上,雙手手背上的鮮血瞬間顫抖的手滴在甲板上。
艾德也快速離開軍艦,踏著月步回到船的眺望台上昏了過去。
海軍也因為鼯鼠的倒下迅速撤退離開了。半夜起來上廁所的烏索普,站在甲板上脫下褲子往海裏麵解手。
烏索普放完水拉上褲子,嘴裏哼著不知名的調子準備回船艙繼續睡覺。走著走著卻不料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一屁股摔在甲板上,“是誰?是誰敢暗算烏索普大人!我可是有八千部下的烏索普船長!”顧不得疼痛立馬起來觀察著黑暗的四周,見久久沒人回應才鬆了一口氣。拍著屁股準備繼續回船艙,卻不料摸到一股粘稠的液體。
放鼻子聞了聞,“嗯..有點血腥味,難道...”烏索普立馬查看了自己屁股的‘傷勢’,確認不是自己的以後再次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是哪來的血呢。”好奇的拿出照明工具照了下,嚇的他頓時尿意重生。甲板上的一滴滴血令烏索普雙腿止不住的打顫,沿著血的軌跡看去終點地在眺望台!
“不好了,不好了!大夥!快起來。”烏索普驚慌的跑回船艙叫醒大家。
路飛睜開了眼睛看了下烏索普又閉上,“什麼事啊,烏索普。”
“別吵了,烏索普。”
“對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大家說完又疲憊的睡了過去。
烏索普定了定神直接把喬巴搖醒,“喬巴,有人受傷了,快起來。”
“什麼?”喬巴一聽立馬醒了過來,“在哪再哪!”說完拿起藥包跟烏索普來到甲板上。
喬巴一個人爬上了眺望台,看到一身血的艾德不免嚇了一跳。白天艾德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驚訝於能把他傷這麼重的是誰,胸前的西裝已經被鮮血染紅一大片。喬巴小心的將艾德的西裝慢慢割開,雖然有心裏準備但還是被眼前的傷口嚇了一跳。但還是速度冷靜下來,先進行簡單的包紮,然後將艾德帶到醫務室。
“艾..艾德?他..他怎..怎麼樣了。”烏索普跟在喬巴後麵,看到病床上躺的人更是嚇了一大跳,原來甲板上的血都是艾德的。
“胸前密密麻麻的劍痕,可以看出傷艾德的人劍術之高超。其中一道為致命傷,劍痕四十五度沿著胸口直裂到胃部,離心髒隻有絲毫的距離,傷口很深幾乎肉眼就可以看到肋骨。”喬巴將先前緊急處理的繃帶剪開,傷口就暴露了出來。
烏索普嚇的雙手遮住眼睛不敢看,“那..要不要叫醒路飛他們..”
喬巴熟練的配著藥,“等天亮再說吧,現在告訴他們也不能做什麼。你也去睡吧。”說完便不再理會烏索普,拿起配好的藥注射到艾德體內。
烏索普愣著點了點頭,然後退出醫務室悄悄的帶上了門。
第二天一早。
艾德疲倦的睜開千斤重的眼皮,就看到床邊圍滿了人,“怎麼大家都在這...”
“你醒啦?”喬巴將手放在艾德的額頭上,“嗯,燒退了,沒事了。不過要小心不能進行劇烈運動,小心胸口上的傷口裂開。”
“你感覺怎麼樣?怎麼會傷這麼重?”艾斯問出了大家的疑惑。
艾德這才注意到自己整個胸口包著繃帶,努力的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哈哈..不礙事。昨天..”艾德努力回想了一會,“忘記了!!”
大家都拉長耳朵的聽著,結果卻聽到令人無語的答案。
“哎,果然和路飛一樣,有點不靠譜啊。”
“還以為艾德比路飛靠譜,原來差不多啊...”
“沒什麼事吧?”娜美關心的問道。
艾德站了起來跳了跳,“沒事了,這點小傷。”
“不要跳!”喬巴焦急的叫了起來,“剛包紮好的傷口會裂開的。”
“好好好。”艾德也聽話的不再動,說實話剛跳了幾下胸口還是一抽一抽的痛。沒想到*實力還是不容小噓的,昨晚小看他了...之後所以選擇隱瞞大家,是不想大家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