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劍落到巨猿的背上,巨猿的背部頓時就像被人用劍砍了幾萬次一般,一道道猙獰恐怖的血痕露了出來,有些地方森森白骨,隱隱可見,甚至連內髒都暴露了出來,巨猿發出一陣淒厲地慘叫,神色畏懼地看著葉晨,身形一退,竟然想逃走。
葉晨看到雲兔為救自己而被巨猿打傷,不禁大怒,冷眼看著巨猿,身體周圍一道道劍影浮現了出來,以飛快的速度化成一把虛幻的巨劍,巨猿剛轉過身子,葉晨這一劍就斬了下去。
隻聽見一道巨響傳來,巨猿氣勢早弱,更何況倉皇逃命之際並沒有防備,在留痕劍下,它巨大的身子竟然直接被劈成兩半,頓時血水四濺,內髒灑了一地,看起來十分惡心,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股腥氣,一顆拳頭大小的內丹靜靜地漂浮在哪裏。
但這平台材質奇特,竟然並沒有絲毫損壞,一劍劈了巨猿,葉晨不及多想,身形一閃,就到了雲兔跟前。
此時雲兔的臉色非常蒼白,顯然是受傷極重,看到葉晨過來,雲兔緩緩睜開眼道:“老大,你沒事吧!”
葉晨神色複雜,搖了搖頭,道:“兔子,那畜生被我解決了!你不要緊吧?”
“受了點傷,不礙事,過些時日就好了!”雲兔掙紮著坐起來。
“兔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葉晨的兄弟!”葉晨看著雲兔,神色鄭重地道。
“老大,我也當你是我的兄弟!”雲兔看著葉晨,說完,吐了一口鮮血。
“兔子,你不要說話了,趕緊打坐療傷吧!”葉晨趕忙說道。
雲兔聽了,點點頭,開始療傷,而葉晨則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平台,也開始打坐療傷起來。
葉晨受傷並不是很重,加上這平台奇特,更有煉脈訣相助,因此不幾個時辰,傷勢便已經痊愈,睜眼看了雲兔一眼,發現雲兔此時正專心的療傷,頭上汗滴密布,顯然是受傷極重,想到雲兔是為了救自己,葉晨心中升起一絲歉意,但很多事情,他還是不想讓雲兔知道,這並不是欺騙,而是就連葉晨自己也不知道他的那些秘密將來會給他帶來什麼。
你這個兄弟,我葉晨認了,葉晨看著雲兔,心道。
看到雲兔療傷到了關鍵時刻,葉晨便站起身來,為雲兔護法。
四周並沒有什麼動靜,葉晨緩步輕輕往平台中間走去,低頭看著高出平台的圓台,思索半響,然後腳步一邁,竟然一步踏上這圓台。
站在圓台傳送陣上,葉晨抬頭一看四周,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來,因為他感覺自己此時看到的情景好像與在圓台底下看到的有一點不同?但到底有什麼不同,他一時之間還看不出來。
葉晨眉頭微皺,但就在他低頭的瞬間,他的目光突然停住了,一動不動地盯著圓台前麵的那斷裂的石碑,對,不同之處就是這石碑。
在底下看的時候,這石碑的斷裂好像是外力作用造成的,但此時站在圓台上,葉晨看到那斷裂的半截石碑擺放的位置大有玄機,按照常理,這石碑定然十分堅硬,用外力使其斷裂後,那斷裂的石碑斷裂不會如此規則地擺放在圓台和石碑之間,看起來就好像是搭起了一條通道。
“對了,這石碑的擺放定然是有人故意所為,莫非這人是要告訴後人進去的方法就和這塊石碑有關?”葉晨心中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