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人說話,大家就好像非常默契的樣子!
半響,那少女終於讀完了碑文的內容,隻見她驀然長歎一聲。
“可憐天下有情人,相知相愛莫相離!”
少女吐字如蓮,低聲念出了這兩句話,終於打破了此地保持許久的平靜。
聽了這兩句話,一旁的錦袍青年卻驀然開口說道:“此話倒是不錯的一個願景,可是這天底下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不如意的!很多人一輩子為自己的目的奔波著,但有一天卻可能會突然發現,這一切都是枉然,毫無意義!當真是可悲啊!”
錦袍青年說著,連聲歎息,聲音之中竟然帶著些許悲涼之意。
少女聽了,不置可否,沉默一陣,卻道:“公子此話倒是有幾分道理,但卻未免偏激了些!倘若世間之人都沒了追求,那活著無疑於一具行屍走肉,還有什麼意義呢?”
聽了少女的話,錦袍青年微微一笑,並不反駁,沉默半響,驀然出口問道:“既然如此,那不知姑娘來此地,卻又是為了什麼?”
少女並沒有答話,而是抬起一雙大眼睛,環視了在場所有人一圈,淡淡一笑,輕聲道:“卻不知在場的諸位來此地又是為了什麼呢?”
聽到少女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錦袍青年卻是絲毫不在意,沉思一陣,淡然道:“我來這裏,就是想看看那個傳說是不是真的!”
錦袍青年說完,冷笑著看了自己周圍的那些蒙麵黑衣人一眼,道:“至於他們,是和我有一些恩怨,所以我來了,他們便像跟屁蟲一般地也跟來了!”
聽到錦袍青年的話,其中一個蒙麵黑衣人冷哼一聲,看著錦袍青年,道:“青昊,你不要猖狂地太早,不久便是你的死期!”
原來這錦袍青年叫做青昊,而聽到這蒙麵黑衣人的話,少女的大眼睛裏麵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看了幾眼那錦袍青年,錦袍青年卻是神色如舊,也不再說話了。
就在此刻,一直保持沉默的童宇卻忽然說話了,神色警惕地看了旁邊的葉晨一眼,童宇的目光落在了少女身上,道:“老夫之所以來到此地,目的想必姑娘是一清二楚的吧!”
葉晨聽了一陣迷糊,那少女卻冷笑一聲,這個時候,旁邊的孫逸仙趕忙站出來,咧嘴一笑,才道:“我和我孫女隻是前來看熱鬧的!嗬嗬,你們有事自己解決,不用理會我們!嗬嗬!”
孫逸仙說完就退了回去,周小曼聽了,也趕忙對眾人點頭。
少女聽了,臉上卻露出一絲淡淡地微笑,最後眼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葉晨身上,輕聲問道:“這位公子呢?”
葉晨一愣,想了想,心道自己總不能說是跟著魂門兩人來的吧!便道:“我是偶爾路過此地,看到這裏人多,就過來順便湊湊熱鬧!”
那少女聽了,淡淡一笑,也不說什麼。
就在此刻,月上中天,午夜已至,忽然一個奇特的變化發生在了那癡情塚上麵。
隻見一道明亮的月光忽然從天空直射而下,徑直落到了癡情塚中間的那玉碑上,頓時玉碑光芒大漲,不多時,整個玉碑都化作了一團銀芒,上麵的那些碑文好像忽然消失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座墳塚前麵的雕像卻忽然產生了變化,隻見他們的眼睛裏麵竟然也緩緩顯現出了銀色的光芒,到後來,隻見一道銀光忽然從兩座雕像的眼睛裏麵爆射而出,而方向竟然也是中間的玉碑。
隨著兩道銀光的注入,玉碑頓時發生了變化,它上麵的銀色光芒驀然暴漲,在玉碑前麵不遠處竟然逐漸形成了一道奇特的陣法,陣法並不是很大,看起來僅僅可以容納一人,與此同時,玉碑上麵看起來就像是一潭清澈的井水,波光蕩漾,銀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