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楚天歌一下子又被一股力量拉到另外一個記憶之中。
人間,東海大學。
楚虞又是把楚天歌叫到她的辦公室。
“虞姐,什麼事啊?”楚天歌看著楚虞問道。
楚虞盯著楚天歌一會兒,笑道:“學校那邊打過來的,說是組織一些老師過去給鍾建民吊唁一番,問我去不去。”
“這事來得及時,不如說是來得巧。”楚天歌聽後,暗叫這事他剛提起,就有人想到辦法了。
“既然你想去,那咱們走吧。”楚虞說道。
“恩。”楚天歌點點頭。
楚虞和楚天歌上了楚虞的座駕,朝著不遠處的鍾建民家而去。
過了大約五六分鍾,車子就到了一棟小型別墅處停了下來。
而此處就是鍾建民的家,是檀香區富人聚集地的外圍區。
要是再往裏麵深入走,就是住著像楚虞父母一樣的超級富豪了。
世界上往往就是知識分子和有錢人呆在一起,而往往有錢人和知識分子又些相互看不起自己。
不過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對美好環境的追求,這也為何檀香區會有今天的局麵。
“楚虞,你來了,快進來。”
楚虞一下車,一個女老師便迎了過來,赫然是楚天歌的輔導員李曉玲。
“曉玲,你也來了。”楚虞走上前去,與她相抱在一起。
當楚天歌走到李曉玲身旁之時,李曉玲還頗有些意外。
李曉玲用奇異的目光瞧了瞧楚天歌,又望了望楚虞。
楚虞一拍李曉玲道:“你這死妮子,用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
“我還想問你呢?”李曉玲好奇問道:“你怎麼和自己的學生搞在一起了?”
“那是我的事。”楚虞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隨即講道:“要是嫉妒了,你也找一個唄。”
就在此刻,李曉玲聽到身後有人喊她。
“導員好。”楚天歌對著李曉玲恭敬道。
“楚天歌你好。”李曉玲點點頭,又回頭回應起楚虞:“我才沒有你那麼重口味呢,走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曖昧了。”
說著,李曉玲扭動著臀部,朝著屋內走去。
“楚天歌,你別聽她亂說,曉玲就是這樣一個胡說八道的人,沒一點正經。”楚虞說道。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楚天歌望著走在前麵的楚虞,自語道。
不過對於李曉玲,卻是沒有發現這麼八卦的一麵。
難道女人都是善變的?
可能是吧!
誰叫這是先人們的經驗,總歸下來也差不了不多。
別墅內。
卻不是像剛才屋外那麼玩笑,換而代之是是一種肅穆的神色。
四周不是披掛著白色,而是一些黑色。
在那正中央,卻是擺放著上午還與楚天歌打過交道的鍾建民的遺像。
“冥思,你能察覺到凶手的氣息嗎?”楚天歌對死符之內的冥思問道。
“我盡量試試。”冥思也給出一個並不是非常有把握的答案。
“好得。”楚天歌點點頭。
沒過多久,冥思的意念想屋內輻射而出,打探著凶手的一絲氣息。
凶手雖然化為蠱魂,可是生前卻依附冥思生存,所以冥思多少還知道一點凶手的氣息。
隨著意念的探查,那一絲絲的痕跡逐漸反饋回冥思腦海中。
“楚天歌,這裏沒有凶手的氣息。”冥思回答道。
楚天歌一聽,眉頭一鎖道:“怎麼會,按照事發現場的確是他殺的,一定是那裏出了問題。”
“現在該怎麼辦?”冥思詢問道。
“你時刻注意這裏的一舉一動吧。”楚天歌吩咐冥思,隨即自己也來回走動看著。
“好得。”冥思點點頭。
鍾建民的父母哭的死去活來,周邊的人自然是百般安慰,再加勸阻。
可是麵對白發送黑發人時,隻要是人,又怎麼能夠控製自己的情感呢?
最終還是在同事的好心勸阻下,他們才稍微好了一些。
“民兒,你死的好慘啊。”
楚天歌看著鍾建民的遺像,心裏多少也不是滋味,雖然有那麼一點過節,卻還不至於看到今天這種地步。
“鍾兄,你如果在天有靈,那就顯顯靈,讓我為你報個仇。”楚天歌內心呼喚著。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冥思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楚天歌,我發現他了,果然如你所料,鍾建民是被凶手害死的。”
“快說,在那?”楚天歌內心已經處於一個極度激憤的狀態。
冥思說道:“其實鍾建民並沒有死,而是被凶手施展了一種極為隱秘的靈魂遮蔽法,他企圖奪取鍾建民的靈魂。”
“什麼?”楚天歌聽後簡直暴跳如雷,世上竟有這種歹毒的秘法,接著不禁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不會與你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