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和板上凹陷處的大小完全一樣。但因為掛繩的緣故,不能徹底嵌進去。我沒有剪刀,隻好又手忙腳亂的解起那個繩子上的結。買的時候怕掛繩容易磨損,還特意要了根最粗的,叫那個老板編了最結實的結。早知如此,我就不要這繩子了。我牙齒和手指一起努力,終於在十幾分鍾後解下了繩子。我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手微微顫抖著把玉璧嵌入到那個凹陷處。完全契合!可是,為什麼沒有任何動靜?
當我發現玉璧和那些板的凹陷處大小一樣的時候,我已經認定了我來到這裏應該和這塊玉璧有關聯。在我的預想中,既然這兩個東西大小一致,那麼按下去應該會出現什麼吧。可事實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我把玉璧取出來,放到第二塊板上,還是沒有任何變化。我又試了第三塊,第四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我不死心,一直試到了最後一塊。寂靜,周圍仍然是一片寂靜,隻有我一個人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先前不管如何緊張,頭腦中還是保持著一絲冷靜,可突然產生的希望,在不到半小時後又再次破滅,使得我漸漸失去了理智。BULL它媽的SHIT,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在一塊板上狠狠的踹了腳。“咯吧”一聲,鞋跟就折斷了。
什麼破名牌,就這質量!當時還花了我兩千多。我脫下鞋子,氣憤地扔了出去。鞋子恰好砸在了壁上的一個光源上,以前玩飛鏢,可從來沒有那麼準過,難道剛才斷鞋跟,也是因為我力氣變大了,我自嘲了下。這時,那光源突然變亮了很多,片刻後又恢複了原來的亮度。
接著我聽到了一陣吱吱咯咯的聲音,在被我砸中的那個地方,出現了一道門。
我快步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發現門那邊是一間石室。中間有一張桌子和四個凳子。也沒有任何的人影。我返身從板上取下了玉璧,放入口袋中,雖然沒有弄明白它和這個地方的具體聯係,但我覺得不可以和它分開,免得它到時候回去了,而我卻被留在了這裏。
我到車裏找到了一雙備用鞋,畢竟有時也要開下遠路,穿高跟鞋是不行的,所以我一直把一雙球鞋放在後備箱裏,為此我老公還嘀咕過,為啥不直接穿球鞋。象他那樣樸實的家夥,是很難理解什麼叫時裝,什麼叫搭配的。不過,現在這雙球鞋還真得配時裝了。
我帶上了隨身的拎包,在後備箱拿了一瓶水,鎖了車子。我走進那間石室後,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封信。在這種時候,我當然不會去死板的堅持要尊重他人隱私,因為任何的線索,都可能影響我是否能夠離開這個地方。信本身就沒有封口,估計留信的人並不擔心其他人會看到。我取出信箋,信象是用毛筆書寫的,裏麵的文字不是現在的中文簡體字,和繁體也有一定的差距,倒是有些象我曾經在字帖上見過的鍾鼎文,我琢磨了一會,隻認出了大概十分之一的字,而且都不能夠確定是不是正確,當然更無從知道它的意思。我取出手機,把信的內容拍了下來,然後從新把信裝好,放在了桌上。這內容就等有時間再研究吧。因為我看到了前方還有一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