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在說笑吧？”過了一會，舒明才開口道，“如果你不是掌門，我怎麼可能感覺到你的情緒？”
“那興許隻是湊巧吧。既然你說可以感覺到我的情緒，那你應該能知道我沒有說笑。”我說道。
“我的功力還沒有那麼深，無法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舒明歎了口氣道，“如果姐姐真的看不上我，也就罷了，何必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啊，掌門，舒明隻是人選而已，最終要不要他還是你決定的。你何必為了躲開他而說謊話。”舒聰接口道，“那日你和馮業過招的時候，用的應該就是本門的飄羽神功。而你身上的掌門信物，更是絕無巧合的可能的。”
“事實就是巧合，你們一直認為是掌門信物的東西，是我在古玩市場買的。什麼飄羽神功，也是有人因為錯認了我是掌門才教我的。”我攤了攤手道，“我還遇上了魂門的門主，鐵甲子，他們都認錯了，你們也不是第一個認錯人的，不用感到慚愧。”
“夠了！”舒明突然喝道，“不用再說了。”
我望向舒明，發現他的臉變得甚是蒼白。“掌門，你真的……”舒聰的臉色也有些不對。
“我真的不是你們的掌門。既然你們是神機門的，那你們肯定知道神仙嶺，這幾天正好有時間，你們可以和我一起上去看看。”我提議道。
“神仙嶺？”舒明慘笑道，“上了神仙嶺又有什麼用？大哥，我要離開幾天。未來堂主夫人的安全就交給你負責了。”
“舒明，你……”舒聰正要說什麼，舒明直接打斷了他，“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說完這一句，他隻是望了我一眼，不等我有什麼表示，便直接衝了出去，而我在匆忙一瞥之下，發現舒明的蒼白的臉上竟帶著無比的哀傷。
我有些莫名其妙，“他這是怎麼了？我不是掌門，有這麼嚴重嗎？”
“如果你真的不是掌門，事情反倒沒那麼嚴重。”舒聰深吸了一口氣道。
“到底怎麼回事？”我一頭霧水，“我本來就不是掌門，他為什麼這麼激動？”
“關於本門的所在之地，除了神機門的掌門，長老及直係弟子和少數旁係的掌門，長老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①而進入乾坤宮的方法，也隻有掌門，長老和掌門的親傳弟子知曉。你那麼順口就說了出來，難道也是巧合？”舒聰的臉上也浮起了一絲不滿，“什麼古玩市場，什麼認錯人，掌門真的以為我們是小孩子，可以隨意唬弄了嗎？”
我張了張口，正想反駁，舒聰繼續道，“你貴為掌門，如此唬弄我們，又是為何？我倒也罷了，可舒明他，他……”
“他怎樣？”
“掌門還關心他麼？”舒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都不要他了，還管他做什麼？”
“我沒說不要他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掌門，但我要他。不對，不對，不是這個意思。”我被舒明之前的那副樣子嚇到了，怕他有什麼意外，所以也開始語無倫次了，“什麼跟什麼呀，總之你告訴我，他怎麼了？”
“他沒什麼，隻是出去散散心，過幾天就會回來。”看我有些著急，舒聰的語氣好了很多，“掌門不必牽掛。”
“可是，他剛才，剛才……”我知道事情絕對不像舒聰說的怎麼簡單，不弄清楚，我真的很難受。
“他的樣子很絕望，是不是？”舒聰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