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我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可是這明明是支簪子啊?”我問道。
“是,這的確是一支簪子,可是它為什麼就不能是和氏璧?”王雨萱反問道。
我目瞪口呆:“和氏璧怎麼會是一枚簪子?”
黃宇軒當年送我的簪子居然是和氏璧?他當初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告訴我啊,隻是跟我說讓我送給以後的女朋友,莫非他也不知道?
我旋即暗自搖了搖頭,我手上的另一枚和氏璧就是他認出來的,他不會不知道這支簪子就是和氏璧的。
“和氏璧不是一枚簪子,隻是這枚簪子是和氏璧而已。”王雨萱回答道,“和氏璧傳言被摔成了無數塊的事情蘇大哥知道嗎?”
“其實和氏璧碎片的傳言是錯誤的。和氏璧實際上是對一組玉器的統稱,而這支簪子就是其中之一。”王雨萱解釋道。
“什麼?”我愣住了。這件事情師父和外公都從未向我提起過,他們應該也同樣是不知情的。
“你能不能詳細向我介紹一下和氏璧的事情?這對我很重要。”我急切的問道。
“抱歉,”王雨萱歉意的看著我,“和氏璧的事情是我們家族需要守護的秘密之一,告訴你它是一組玉器已經是底限了。”
我長歎了一口氣,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收拾完東西,我和王雨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滿腦子都是和氏璧的事情,電視裏演的什麼完全看不進心裏去。
而其實,想到的更多是黃宇軒。
“蘇大哥。”
“什麼事?”王雨萱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沒什麼,我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王雨萱答道。
“啊,想到了一些事情。”
“還是和氏璧的事情嗎?”
“算是吧。”我答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再說更多了。”
我擺了擺手:“我知道。”頓了頓,我仰頭歎了口氣,“其實更多是想到了他。”
“他?”王雨萱好奇的問道,“他是誰?是送你簪子的那個人嗎?”
“他是……”王雨萱猜測著說道,“你以前的女朋友?”
“我沒有女朋友,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我笑著說道,“不然這枚簪子就不在我手上了。”
“那是?”
“是我一個失去聯係多年的好友送我的,我們兩個人是心有靈犀的知己,第一次見麵就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我滿懷回憶的說道。
“能跟我說說嗎?”王雨萱往我身邊靠了靠。
我看了看她,想起冷叔交代我不要告訴她我的身份,便笑了笑說道:“都過去的事情了。當年他由於一些原因離開了我們,臨走時送我這支簪子,告訴我以後送給我心愛的女生。”
“他沒有留下聯係方式嗎?”王雨萱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這麼多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了。”
“他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我聳了聳肩:“有什麼難言之隱?他的離開無非就是因為呆在我身邊不安全。”
王雨萱目瞪口呆:“呆在你身邊不安全?不可能吧,你現在可是保護我的人,那豈不是我也很不安全?”
“嗬嗬,王小姐放心,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我了。”我長歎一口氣,“我們都長大了,隻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當年的約定。”
王雨萱和我一起沉默了下來,好久,她拍了拍我安慰道:“你們關係那麼好,他肯定不會忘的。”
“但願吧。”我喃喃道。
黃宇軒,兒時的神交,你現在可好?
我靠在沙發上,默默的回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柳夢竹怎麼還沒回來?”王雨萱焦急的聲音忽然想起。我抬眼看了看表,已經10點半了。“電話也無人接聽。”說罷就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我。雖然她什麼也沒和我說,但是眼睛裏分明寫著三個字:求幫忙。
我一向對女生求我辦事免疫力為零,而一個大美女求我辦事免疫力直接變成負無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