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隻是通脈一階,卻也讓陳宏喜不自禁。跨越進這個層次,意味著他正式踏足了修煉者的範疇,這般氣力,都要比之鍛體境強大十倍不止。
“我突破了!”
陳宏翻身一躍而起,整個人速度如風,快如閃電,在床榻之上留下了一片殘影。修為更進一步,手疾眼快。
“這種子如此神奇,真的隻是一枚普通的靈藥種子嗎?”
陳宏摸著心髒處自語,那裏光澤已經消散,紫蒙蒙的霞光消失不見,心跳頻率也都是恢複了正常。但隱約間,一縷洪荒古老的餘味,始終嫋繞心頭。
暗暗揣測,陳宏的心思不禁深沉起來。莫名得來的奇遇,難免讓他心生幾分警惕,誰知道這枚種子還會帶來其他什麼變故呢?
“咚咚咚!”
卻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沉寂,門外傳來了動靜。
“宏少爺,大事不好了,快出來啊!”
清脆的女聲帶著驚惶,局促不安的不斷敲打著房門。陳宏被驚醒,倏然打開門庭,便見一位十五六歲的青色羅裙少女滿頭大汗的喘息著。
在陳宏突兀打開大門時,正不斷敲打門庭的少女險些站立不穩,慣性朝前的幾欲摔倒。虧得陳宏手疾眼快的攙扶住,不然少女怕是要出醜。
“青蘿,什麼事這麼急?”
陳宏不禁疑惑,這丫頭是自幼隨他一起長大的貼房丫鬟,與他可謂青梅竹馬。自幼性子恬靜,從未表現得如此驚惶不安。
“宏少爺,出大事了,您快去看看吧!族長大人為了給您求藥洗髓,親上飛雲宗,結果被宗門核心弟子屠天罡羞辱重傷,而今歸來,昏迷不醒!”青蘿急聲解釋。
“什麼?”
陳宏臉色大變,不由分說的拉著青蘿飛奔離去。
陳家東苑,陳家族長陳展的臥房中,擠滿了人群,陳家一幹高層皆都聚集在此,將房間圍得個水泄不通。
床榻之上,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昏迷不醒,臉色蒼白,氣若遊絲,眼看著重傷垂危。
旁側有藥師把脈治療,眉頭緊鎖,半晌沉默,令得臥房中諸多人都是呼吸一滯,大氣都不敢出。
臥房外,陳宏匆匆而來,疾步如風的就要衝進房間中,卻被房門外把守的侍衛阻攔了下來。
“宏少爺請止步,族長正在療養,閑雜人等一律不許入內!”侍衛漠然說道,讓得陳宏臉色驟冷。
“那是我爹!”陳宏怒斥。
“大長老說過了,一律不許入內!”侍衛漠然警告,使得陳宏怒目圓睜。
大長老陳鶴,乃是陳明的爺爺,一直以來與父親陳展不對付,覬覦陳家族長之位已久。而今父親重傷,這老東西居然這麼快就要弄權責難了嗎?
“讓開!”
陳宏冷喝,踏步朝前走去。
“宏少爺,我等職責所在,莫要讓我們為難。若是您再不聽勸告,可就休怪我們以下犯上。”侍衛神色一凝,渾身散發開一股戾氣。
“以下犯上?我看誰給你們的膽!滾開!”
陳宏豁然大怒,一步衝上前去,雙手握拳,氣勢狂暴的轟向了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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